“嗯,進去吧。”樊若溪也覺得有點冷,不過她就是想透透氣,很多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像掉進一個謎團,解不開,理還亂。
第二天從空間出來的時候,天空晴朗,萬裡無雲。
用完早膳後,蓮兒小跑過來道,“小姐,秦小姐的馬車在外面等您。”
“糟糕,忘記瞭,要給二皇子看診,可外面有人盯著怎麼辦?”樊若溪輕拍瞭一下腦袋,腹誹,她已經給二殿下看瞭兩次,這次也隻是紮針,但不去不行。
樊若溪跟老太太說瞭一聲後,老太天很高興她跟秦傢處好關系,樊若溪硬著頭皮上瞭秦子清的馬車。
馬車裡清新雅致,兩人各自帶著一丫鬟,也不顯擁擠。
秦子清看到樊若溪的一臉發愁的表情,問道,“若溪,你怎麼瞭?”
“子清,我被跟蹤瞭,不知道是誰監視我。”
秦子清心驚瞭一下,不過很快就鎮定瞭下來,她道,“鸞哥哥有個繡坊,不如咱們去那邊挑點佈料,我再去找位小姐,咱們一道,應該不會被懷疑。”
“也隻有這樣瞭。”
馬車在一大戶人傢門前停下,樊若溪一看,那兩大鎏金獅子上面的牌匾,朱府,片刻後就上來一女子,樊若溪一看,還是個熟人。
女子叫朱采萱,她的母親跟樊若溪的母親以前是手帕交,不過朱采萱的母親前年也病故瞭,以前兩人也一起玩過,但樊若溪過於囂張,加上朱采萱母親生病,朱采萱慢慢的就不跟樊若溪一起玩瞭。
隻是前段時間的每次聚會,朱采萱都跟著秦子清,這才慢慢跟樊若溪又熱絡起來。
朱采萱肌膚賽雪,下巴尖尖,桃花眼含情,一身墨綠流彩長裙,頭上簡單插著一三尾點翅流蘇釵,她的身上有一股爽氣與灑脫。
女子上車來看到兩人先是一喜接著就問道,“子清,今日怎麼這般急,也不給我下個帖子?”
秦子清笑道,“今日繁華繡坊來瞭新料子,暖綢,冬日穿特別好。”
朱采萱對錦綢興趣不大,但聽說著暖綢也來瞭興致,她想買瞭給祖母好孝順祖母,道,“祖母身子怕冷,正好去看看。”
樊若溪一聽,繁華繡坊,那不是她當初剛來的時候缺錢去賣雙面繡技術的地方嗎?想到上次跟二殿下一起吃飯的酒樓,想著這應該又是那二殿下的產業吧,還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這樣也好,將來奪嫡的時候有銀子也很重要。
一路上,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秦子清問道,“采萱,你今日話怎麼這麼少?”平時這姑娘可是嘰嘰喳喳個不停。
“別提瞭,皇上給我祖父下瞭聖旨,是一樁難審的案子,這案子要是拿不下來,我祖父可能就要從刑部尚書的位子上下來瞭。”
樊若溪一聽來瞭興趣,“你說說看?”
朱采萱看瞭一眼樊若溪,覺得說瞭也沒用,不過突然想到瞭什麼,“若溪,此事跟你父親還有一點關系。”
“??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