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人不同,大傢聽到樊若溪的名字後,有些公子和小姐的臉上露出瞭看好戲的笑容,有一些還露出譏諷的神情,眾人看樊若溪上臺,倒不如說看她在眾目睽睽下出醜。
隻有幾個跟她關系好的人露出瞭擔心的表情,因為之前她也在大殿上表演過,出過醜,皇帝對她也皺眉,大傢都知道樊若溪什麼都不會,簡直一無是處。
她以前表演畫畫,把墨盤打翻弄臟瞭衣服,表演琴,上好的琴撥出瞭幾個難聽的音後就被她撥斷瞭琴弦。
老太太聽到自傢孫女被點名,心裡倒是沒有表現的太擔心,因為大孫女給她表演過一個節目,老太太覺得這琴棋書畫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就的,不過那節目倒是可以蒙混過關,起碼不用像以前那麼出醜瞭。
皇上聽到這名字後有些不悅,這女子他有些印象,以前表演過幾次,總出醜,但皇上也沒說什麼。
樊若溪身穿湖水淺綠白色鳶尾花的左衽長襖,襖子沒有任何繡花,下身同色羅裙,玩著雙平髻,發髻上有兩朵粉桃絹花,左手帶著一支白玉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裝飾。
如果簡單清爽的衣飾,她走到瞭大殿中央一站,那精致的繡帕遮掩著容貌,樊若溪黑色的眼眸看向前方,周圍的人都靜瞭下來。
有些人心裡嘀咕,“這是樊若溪嗎?這穿著和氣質怎麼感覺跟以前不太一樣瞭?”
以前的樊若溪那衣服穿的基本是大紅大綠,穿金戴銀,脂粉抹的比城墻還要厚,顯得非常俗不可耐,今天這穿著完全像換瞭個人似的。
皇後看到站在大殿中央的人,心中一驚,扭頭看瞭一眼太後的神情。
太後不是很喜歡鬧騰,本來她在那一舞後準備先行離去,可樊若溪的到來讓她愣住瞭。
蔣太後有些激動,看著眼前的女子,跟她的長女經常梳的發髻一樣,也是喜歡穿著白色鳶尾花的衣飾,乍一看,太後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就在眼前,她拿著佛珠的手有些發抖,太後輕呼,“雅柔。”
樊若溪的耳邊響起瞭一道聲音,“樊若溪,你今天表演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
樊若溪扭頭看向右方的女子,四公主蕭詩蕾,皇後的掌上明珠,她身邊是江傲珊,看來兩個表姐妹關系不錯啊。
樊若溪標準一行禮,答道,“回公主的話,臣女今天不表演琴棋書畫也不表演詩詞歌賦。”
樊若溪在空間學會瞭不少東西,琴棋書畫不隻是會,因為升級需要,她要達到一定的標準才能過關,但她不能一下子就表現的變化太大,否則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而她接下來的表演那可是在空間裡實打實的學的,關鍵是有太後在,她也必須這樣表演,而且之前她也暴露過會醫術,隻要有心人查,就能查的出。
此言一出,下面吃瓜群眾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情,四皇子看瞭一眼左邊的太子後,替太子問道,“那樊小姐,你要表演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