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從墻角處走瞭出來,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帶著面巾,隻能看到眼睛不小,而且炯炯有神。
樊若溪剛開始並不知道有人跟著她,還是小靈靈告訴她的,如果不是小靈靈,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男人一直跟著她。
那男人也很驚訝,居然能有人會發現他的行蹤,他的隱藏術非常的高,主子是派他來保護將軍府大小姐的。
接著他被震撼到,才發現這女子居然是無影樓帶著白狐貍面具的幫主,可這女子一開始並沒有發現他啊。
樊若溪不知道這人是敵還是友,如果想讓她死,那麼機會很多,可這人沒有動她。
如果說保護她也不像,畢竟這人也沒出過手,上次還是美男救的她,這人更多的像是監視她,她怕這人是太子的人,或者皇後的,或者四皇子或者凌王的。
“你是誰,跟著我幹嘛?”
“受人所托,保護你。”
“呵,既然是保護我,那麼我給你個任務,你做不做?”
“什麼任務?”
“到時候你就知道瞭。”這人武功這麼高,那月兒的妹妹那有那麼多暗衛,她自己可打不過。
“好。”
月兒的妹妹杏兒所在地方那片已經有線索,那是掩月宮的地盤,就不知道那裡的老大是誰瞭,掩月宮,一樓二宮,京城前三不好惹。
樊若溪下午回瞭總部,馮三給她弄來瞭昨晚那傢發生命案人傢的地形圖,樊若溪準備夜探案發現場。
馮三道,“老大,那人死瞭,已經進瞭棺材,你晚上去會不會什麼都查不到?”
“不會。”樊若溪說完就走瞭,回去睡覺,晚上要幹活。
她覺得很命苦,空間要升級到六級,需要冶療八百個人,她本來準備白天在藥鋪看診,晚上去青樓看診的,可現在都沒時間去做。
夜,有點冷,樊若溪去瞭城南,到瞭王傢,從他傢不高的院墻翻瞭進去。
王小姐就是被采花賊先糟蹋瞭後殺的那位,整個王傢現在一片愁雲慘淡,女兒還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就慘遭橫禍。
靈堂上,白紗曼舞,棺材前有兩個丫鬟在打盹,樊若溪點瞭兩人的昏睡穴,走向棺材。
棺材蓋開著,女子換瞭一身漂亮的的衣服,但脖子處還是能看出青紫的印子。
樊若溪翻開衣服下面,看到幾處很明顯看到被施暴的痕跡,女子有掙紮和逃的痕跡,但采花賊的力氣明顯很大,不怕一個弱女子逃跑。
樊若溪覺得這采花賊是喜歡那過程中的快感,而不是草草瞭事的那種,不然痕跡也不用那麼多,看著女子的眼神,這王小姐是死不瞑目啊。
樊若溪沒在屍體身上找到什麼線索,根據地形圖去瞭王小姐的閨房,進瞭屋子看到地面很幹凈,桌子也擺放整齊,連床鋪也被收拾好瞭,“可惜瞭,現場都被毀瞭!”
來回走瞭一圈,樊若溪躺到瞭塌上,想還原一下案發的情景模擬,王小姐的死亡時間在昨夜凌晨的兩點到四點左右,因為證詞上丫鬟說瞭半夜子時出瞭個恭,那個變態進來從痕跡上看至少玩瞭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