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狡辯瞭,上次在王小姐傢,我可是看到過你!”朱瑾瑜看著眼前的人,他的資料那采花賊身高跟眼前人差不多,而且那采花賊也是臉白白的。
樊若溪覺得自己已經做瞭解釋瞭,聽到這男人的話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可是對方一個勁的出招,她還不敢還手還大瞭。
這張小姐的傢頓時就遭瞭秧,桌子椅子都爛瞭,張傢的護衛們被驚動瞭,不過樊若溪在替代張小姐的時候曾告訴過他們,有任何動靜都不要說話,那是她在打那采花賊,她怕那些護衛進去後會扯瞭後腿,萬一采花賊拿護衛當人質就得不償失瞭。
樊若溪打著的功夫想著這小子的功夫還不錯啊,那天她就覺得不錯瞭,可惜他抓錯人瞭。
朱瑾瑜心想,這采花賊真是厲害,居然在他的攻勢下不落下風,還沒怎麼出手,這要是出手瞭,他還拿不下對方呢。
樊若溪想著盡快把朱瑾瑜拿下,跟他說幾句,別耽誤瞭她去抓賊,想著就踢在瞭朱瑾瑜的肚子上。
那朱瑾瑜也不是好對付的,兩人很快就互相牽制住瞭胳膊腿,雙方的肩背互相鎖住,樊若溪剛要開口說出自己的名字,可朱瑾瑜不給她機會,發出瞭十成的內力,把樊若溪的胳膊反鎖到後面,樊若溪也不是好對付的,兩人就這樣互相踢瞭幾下腿,連腿也互鎖瞭。
兩人就這樣以這種奇怪的姿勢面對面,樊若溪剛要說話,那朱瑾瑜突然一個身子壓瞭下去。
朱瑾瑜想著這小子身子小,一壓他,怎麼也能把這采花賊逮住。
樊若溪沒想到對方會出這招,當她想松手的時候,身子已經倒在瞭地上。
朱瑾瑜的身子貼向采花賊的時候突然愣住瞭,他怎麼感覺胸前感覺不太對,難道這采花賊是個女人?想著就要去掀開那面具。
樊若溪一腳把朱瑾瑜踹開兩米遠,站瞭起來,摘下面具,“朱瑾瑜,我是樊若溪,這采花賊我去抓,我的身份別說出去,算我欠你一次,改天請你喝酒。”說著就從窗口飛瞭出去。
朱瑾瑜坐在地上有些懵逼,對方竟然說自己是樊若溪,他竟然打不過樊若溪,而且對方還看似一直手下留情,樊若溪什麼時候武功這麼高瞭,她大半夜的不睡覺怎麼出來捉賊瞭?
樊若溪凌晨就把采花賊帶到瞭自己在城西無影樓的總部,然後派人去請瞭趙虎趙豹兩兄弟。
兩兄弟本來對於早起很不爽,不過一聽是冷兄弟把那采花賊逮瞭,急匆匆的穿上衣服就來瞭。
隻是當他們看著地上那人,除瞭那張油面臉,其他地方都看不出人樣來瞭,那人眼神也一片灰暗。
趙豹問道,“冷兄弟,你確定這是那采花賊?”
“趙大哥,這人被我修理過瞭,你現在可以問問他,到底禍害過多少人!”
這天過後,京城暗勢力的格局有瞭一小丟的變化,那采花賊給弄死後扔給瞭衙門。
跟著那屍體被扔的還有一份供詞,上面還有手印,京兆尹雖然無法確認那人是不是真的采花賊,可之後的確沒有大戶人傢的女兒再被禍害瞭,他也算對那些大戶人傢有瞭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