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雅萱看著宮女離去的背影,把手中把玩的簪子給瞭另外身邊的宮女,道,“這東西是證物,你可要拿好瞭,知道等會兒怎麼說嗎?”
“公主,您放心,該怎麼說奴婢都背的滾瓜爛熟瞭。”
“嗯,伺候本宮躺下吧。”
“是。”
樊若溪輕輕閉眼,看到蕭雅萱和中衣蓋著被子躺著,她身邊的一個宮女在不遠處站著,她手稍微動瞭動,那蕭雅萱和那宮女的鼻孔處都多瞭一個螞蟻大小的東西,接著兩人都陷入瞭昏睡,那宮女手裡的簪子也變成瞭剛才樊若溪偷的蕭初瑤頭上的簪子。
樊若溪則自己去瞭永壽宮她住的偏殿,到瞭門口,有個宮女過去問道,“縣主,你怎麼回來瞭?”
樊若溪把那茶漬給那宮女看,“剛才衣裳濕瞭,有個姑姑帶我去瞭一間小廳,卻久久不見她回來,我隻能回來自己換身衣裳瞭。”
屏風後面,樊若溪意識一掃,在這個偏殿的院子一個旮旯處找到瞭一個木桶,今天早晨還沒這個東西,果然綠雅說的是對的。
不過讓樊若溪皺眉的是,那木桶裡應該是有一點桐油的,怎麼成瞭水瞭?但這樣她倒是省事瞭。
還有德妃今早送來的衣服上應該是有桐油印的,可她拿到那衣服上根本沒有,難道綠雅騙瞭她?還是誰暗中幫她?
樊若溪換好衣裳後,把舊的衣服給瞭那姑姑,“姐姐,那邊宴會還在繼續,我得趕緊回去瞭。”
“縣主,你可認路?”那姑姑問道。
“我是一路打聽過來的,不過姑姑如果能送我,就更好瞭。”樊若溪需要有太後的人給她做人證。
那姑姑笑道,“那縣主請隨奴婢來吧。”
樊若溪回到賞梅宴的時候,午膳也快用完瞭,表演快結束瞭。
德妃看向樊若溪,“縣主,大傢都表演瞭,就差你瞭,你也表演一個吧。”
哎,躲不過,樊若溪看向大殿中央的古琴,“那臣女就獻醜瞭。”
樊若溪彈奏瞭一曲簡單的大傢都會彈奏的曲目,中規中矩,沒有什麼可圈可點的,但眾人還是感到很震驚。
因為樊若溪之前給大傢的印象是琴棋書畫什麼都不會的草包,沒想到她居然也會彈琴瞭。
一曲未完,樊若溪覺得眾人的目光都看向瞭她的身後,樊若溪意識一轉,彈錯瞭一個音,看到來人是誰後,又趕緊把精力放在彈琴上。
大傢都沒想到,此時皇上來瞭,身後還有兩位男子,一位是凌王,一位是寒王。
一道密音入耳,“今天有人要害你,本王幫你暗中佈置瞭一些,自己小心。”
依舊是寒王的聲音,樊若溪覺得有些吃驚,她聽說寒王不怎麼出門,早朝上的次數也不多,也從不參加這種風花雪月的宴會,今天怎麼突然來瞭?
不過樊若溪聽瞭後,心中卻覺得鎮定瞭不少,隻覺得心中暖暖的,但寒王為什麼要幫她呢?
皇上進來後,就聽到有人在彈曲子,本來大傢是要行禮的,但皇上看瞭一眼右側的寒王,發現他的目光眼中充滿瞭柔情,一直定在中間那個彈曲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