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雪被拉著站瞭起來,看向湖中的人,已經被救起,她們隻是嗆瞭水,沒什麼事。
她對蓮兒笑道,“我沒事。”
寒王也看到瞭樊若雪掉到瞭水裡,他覺得樊若雪有些無辜,那女子的動作畢竟是為瞭要救小丫頭的。
再加上之前她剛歸還瞭玉佩,他對著一個相貌平平的女子看瞭一眼,那女子把自己的披風披在瞭從水裡出來被抱著的樊若雪的身上。
這一幕湊巧被看向蓮兒的樊若溪看到,蓮兒和寒王在同一個方向,而那女子則是一位不知道哪傢的小姐。
樊若溪突然覺得心被紮瞭一下,生疼。
寒王是什麼意思?對她們姐妹都這麼好,難道他對父親的樊傢軍也有興趣?
樊若溪的心情突然有些失望和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安平公主隻覺得晦氣,她跟這落水還有著不解之緣瞭。
寒王倒是沒站起來,他跟樊若溪的距離不遠不近,一直註意著她,當他看到樊若溪的動作後,一手握拳手擋在咧開的嘴角邊。
幾個評委被這掉水的事給打斷瞭,安平公主安排去請禦醫來,禦醫也是為瞭這個活動提前準備的,兩位姑娘被抱著進瞭最近的一間暖閣。
突然有一位中年婦人朝樊若溪沖瞭過來,“就是你,推我女兒落的水,這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不能因為你是縣主,就可以肆意妄為。”
樊若溪抬頭看瞭一眼那婦人,比較富態,大圓臉,粗眉毛,嘴唇跟掛著兩個香腸似的,她不著痕跡的擋住瞭那抓過來的手,“這位夫人,你的女兒掉瞭誰,你不先去看她的安危,再說瞭,你怎麼知道是我推的她,你有什麼證據?”
那夫人一時語塞,“你給我等著!”說著她也進瞭暖閣。
好多人看著好戲,季芷蕊走到樊若溪的跟前,上下打量瞭一番,“若溪,你沒事吧?”
“我啊,剛才一直抓著二妹,手受傷瞭。”說著攤開左手掌,眾人看向那手掌,一道紅印子,那接近手指的地方皮都破瞭,泛出點點血跡。
樊若溪沒辦法,她不能讓二妹真的淹死在水中,隻能拉著她。
赫連訣看到那手掌的時候,瞳孔縮瞭縮。
“你快讓禦醫也給你看看。”說著拉著樊若溪進瞭暖閣。
四皇子從另外的一間暖閣換瞭衣服出來,這時隻聽那暖閣裡有人叫道,“母親,就是她把我推到水裡的,母親,你要替我們做主啊!”
樊若溪進到暖閣,暖閣的前面是紗賬,有兩個大屏風,樊若溪側頭看瞭一眼,兩人都沒什麼事瞭,而且換瞭衣裳,隻是面色慘白,估計是被嚇的。
兩個禦醫一個在開藥方,另一個從藥箱裡拿出一個小玉瓶,給瞭樊若溪。
那夫人一聽女兒的話,雙手叉腰對著樊若溪高聲叫道,“聽到沒有,我女兒說就是你推的!”
“這位小姐說是我將你推到瞭水中,可我也是當事人,明明是你不小心踩到我的披風,卻是你腳下一滑,落入水中,而且我被你一踩,也要摔倒,我二妹就上來拉瞭我一下,誰知道我倒下的力度那麼巧,我二妹也不小心落水瞭,我可是一直拉著二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