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雙人?”蕭鸞先是驚訝,然後若有所思,最後嘴角上揚,淡淡的笑著,“若溪的婚愛觀果然與眾不同,我挺喜歡你的,希望你不要因此不再跟我繼續做朋友。”
樊若溪沒想到跟蕭鸞聊天這麼容易溝通,她本來還想著準備解釋半天,“其實我也喜歡你,但是隻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喜歡跟愛不同,可是朋友間肯定是互相欣賞互相喜歡的,不然怎麼做朋友,你可理解?”
“嗯,理解。”
樊若溪松瞭口氣,“我不知道其他女人的愛情觀,但我的占有欲非常強,我不希望我的男人還有其他的女人,當然有些女子可能會幾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但那些都不關我事,所以不是你不好,而是我的問題。”
“嗯,明白。”
差點忘記說正事,“前段時間,我出瞭點狀況。”
“?”蕭鸞看著樊若溪,神情有些緊張。
“不用擔心,四殿下手下的勢力不容小覷,我不小心成瞭他的暗樁瞭,所以以後除瞭冶腿,都不要再有任何聯系,而且我打算把他拉下來,他很危險。”
樊若溪簡單的把如何得之前的事情經過大概的說瞭一遍。
蕭鸞沉默,又自嘲的笑瞭笑,“你放心,我會註意的。”
“希望你和子清姐姐幸福長久,我走瞭,保重。”
蕭鸞做完針灸後有些累,應瞭一聲後就躺下休息瞭。
樊若溪回去的時候去瞭趟吳宅,約瞭次日三月初一去給美男針灸。
沒想到樊若溪等來的不是美男,而是寒王。
這怎麼搞?別等下寒王碰到美男。
不是,就算碰到瞭,關她什麼事,怎麼有種被捉奸的感覺?
“你怎麼來瞭?”
寒王看向樊若溪的衣裳,隻見她穿著一身水綠衣裙,“你?真的好瞭?”
樊若溪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額,可能你不相信,我大好瞭,除瞭骨折。”
赫連訣不敢置信的摸瞭小丫頭之前受傷的地方,發現是真的,這太,神奇瞭。
深吸瞭口氣,罷瞭,小丫頭有秘密,他也有,不想說就不說吧。
寒王壓著一口氣,“嗯,你好瞭就好。”
看著寒王要飛走,“你等一下。”
寒王轉頭看著樊若溪把手中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盒子給瞭自己,“這裡面有DNA試紙,麻煩幫我轉交給鬼醫。”
“這什麼地,嗯,艾試紙是什麼?”
“這個是測親子關系的,就是類似滴血認親,但滴血那套不準,這個試紙上兩人或者多人可以滴上自己的一滴血,如果是真的父子,父女,母子,母女,那麼紙上就會出現一個紅色的愛心。”
“愛心?”
“一個心形的形狀。”說著樊若溪拿起瞭毛筆,在紙上畫瞭一個。
“好,一定轉交。”
寒王離開的時候還把剛才那張畫瞭心的紙也給拿走瞭。
“走的這麼快?來無影去無蹤的。”樊若溪說著又坐下看書。
沒一刻鐘,又來瞭一個人。
一股風吹來,樊若溪的手中還是拿著剛才的那一本書,抬頭,一看是美男,站起瞭身,準備跟他走,卻發現美男臉臭臭的,也不搭理她,給她戴上眼罩,就抱著她飛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