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驚動任何人,上官煜帶著樊若溪進瞭一個帳篷,帳篷裡有四個發燒的人,躺在簡單的塌上。
“將軍!”那四人發現帳篷裡的燈亮瞭,看到是將軍來瞭,想起身行禮。
“不用起來瞭,讓大夫給你們把一下脈!”
“是!”
給其中一個人把瞭脈後,樊若溪問道,“你們幾人可有去瞭同一個地方?”
幾人把這幾天去過的地方說瞭一遍後,樊若溪總結,“馬場!”
“醫聖,他們是生病瞭,還是中毒瞭?”上官煜把事情想的比較嚴重。
“都不是!”
樊若溪接著說道,“是馬瘟!”
“什麼?馬瘟?”那被把脈的人驚道。
上官煜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可有解藥?”
“有,不過你最好先隔離,所有接觸過他們身子的人,都會得到這種瘟疫,而且傳播性很快。”
“嗯。”說著上官煜對著小兵說瞭什麼,樊若溪隻覺得帳篷外面變的燈火通紅的。
“將軍,你多準備一些帳篷,專門隔離他們,估計陰天人數會翻番!”
“好!”
“另外你需要給我準備一個單獨的帳篷,把他們抬進來給我!”樊若溪決定一一給她們診脈,如果不掃描一下他們,她沒法升級。
“行,你要開藥嗎?”
樊若溪說道,“走吧,我們去你的帳篷吧,除瞭不能觸碰他們,你不能跟他們呆久瞭,會傳染的!”
其中一個士兵說道,“將軍,你快走吧!”
到瞭大帳篷裡,樊若溪發現來瞭不少人,但服裝跟那些士兵不同,還穿著鎧甲。
其中一個大胡子道,“請問將軍,這人是誰?”
樊若溪看著那人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好像能一下子就出刀把自己給瞭解瞭似的。
還有一個精瘦的人說道,“將軍,這人是不是奸細?”
“你們放心,醫聖是我的熟人,他的醫術很厲害!”
大傢聽完才放心,但那精瘦的人繼續說道,“將軍,這可是幾百條人命,將軍,你可敢立下軍令狀,萬一這老頭讓士兵傷上加傷怎麼辦?”
大胡子瞪著那精瘦的人,說道,“程副將,你沒完瞭,將軍都說瞭是熟人!”
上官煜看瞭一眼樊若溪,“好,如果士兵沒好,我一人承擔罪責!”
那精瘦之人沒再說話,可樊若溪看到那人眼中陰險的光芒。
“將軍,首先,你要做的是隔離。”
“已經安排下去瞭,搭建帳篷,所以發燒的人會被轉移過去。”
“那些用過的帳篷需要燒毀,還有馬廄也需要燒毀!”
上官煜想說,他們的帳篷也不多,卻又被打斷瞭。
“什麼,你還說自己不是敵國的奸細,你把馬燒瞭,那樣我們就沒戰馬瞭。”那精瘦的人又繼續說道。
“我們的馬,隻有十幾匹生病瞭,真的要全部燒毀?”上官煜問道。
“這樣吧,你先把病馬給燒死,找人專門去馬場看著,如果有生病的或者臨近的馬,也給隔離,另外馬廄用火煙熏消毒,因為我沒看到馬,所以我隻能開一個預防的方子給馬夾在草料裡。”
這時,進來幾個穿著佈衣的老者,“這幾位是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