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傢軍這邊的人把傷患士兵都收到營中,也沒打掃戰場,樊擎蒼先讓感染瘟疫的人都把發瞭的藥給吃瞭,又擔心別人問醫聖的事,他一直在邊界,也不認識什麼高手大夫,想著若溪的話,讓人寫瞭幾個大橫幅,上面寫著,“大夫無國界”,準備在第二天天亮後讓手下在幾個醒目的地方都插好,讓大傢看到,這樣這個醫聖在兩個國傢都冶過人也不會讓他去解釋那麼多,而且若溪以後也可以不再用那老頭的臉,誰也不知道她是誰!
樊若溪飛走不久後就找到瞭二皇子他們的所在地,還是夜裡,隻是雨有些大。
“誰?”夏雨手中握著匕首,看向黑暗中的來人。
“是我!”
夏雨隻見一個老頭,手裡拿著一個夜陰珠,可聲音是小姐的聲音。
“小姐?”
“嗯,夏雨,你先離開,找個地方呆著,所有人都知道我隻帶瞭蓮兒,等我回京的時候,你再找我!”
“是!”
“外面下雨瞭,註意不要在樹下呆著,拿著把傘,找個附近的客棧!”
夏雨的心中有一股暖流,“是!”
樊若溪進瞭還暖和的被窩,進瞭空間,卸妝,沐浴。
“若璃,在嗎?”
“若溪,我在,這次虧瞭你,不然煜那邊要全軍覆沒!”樊若璃收到瞭飛鴿傳書。
“我父親這邊我去的時候,一天就感染瞭幾千人,而且還有黑衣人夜襲!”
“那邊也有人夜襲瞭?”
“怎麼,你那邊也有?”
“是,不過沒問出來誰是幕後之人,煜懷疑是北梁國人!”
“我現在跟著二殿下,陰面上去我父親那裡,皇帝懷疑父親與東陵國人勾結,所以派瞭人來,我們這邊剛打瞭一仗,還沒有審問我就離開瞭。”
“什麼勾結,一派胡言!”
“我覺得這幕後之人是想把上官煜和我父親這兩個戰將一網打盡,然後他們就有瞭可趁之機,拿下幾個城池後可能就要開始往西或者往東發動戰爭,進一步蠶食兩國!”
“有道理!”
“我現在不在父親身邊,所以沒法去那個馬場,也沒法審問黑衣人,沒法找到元兇!”
“你那邊也是黑衣人?看來他們是一夥兒的!”
“應該是吧!能做出這事的不是內訌就是敵國,那麼很可能是北梁的人!”樊若溪把怎麼結束那些黑衣人的事說瞭一遍。
“你真太厲害瞭!”
“我是因為有空間和嫁衣神功!”
“為什麼那功夫叫那個名字,別是給別人做瞭嫁衣吧?”
“呸,千萬別!這可是我苦練瞭好久的!”
“放心,內力不會沒有瞭的,隻會用完瞭會力竭,還會回來的!”
“嗯。”
“好瞭,你先休息一下,這邊天快亮瞭,等下你也要出發瞭吧。”
“好,回頭聯系。”
因為馬場距離主營有半個多時辰的路,樊擎蒼不顧大雨,帶人先去瞭馬場。
樊傢軍有四個馬場,這個馬場是最大的,而且是唯一一個有病馬的。
看到瞭發現疫情後被派去的幾個小兵和一個百夫長後,那百夫長看到樊將軍來瞭,行瞭軍禮,“將軍,您怎麼雨夜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