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鏡水這是很明白地再指出喻蔓沒有資格管紀行舟這一點瞭。
喻蔓呆瞭片刻,旋即漲紅瞭臉:“我隻是把他當做親弟弟看待!”
喻蔓誤以為蕭鏡水認為她想做紀行舟的道侶,然而蕭鏡水並沒有這個意思,她隻是單純地指出自己對“外人”一詞的見解。
面對蕭鏡水一副“你誤會瞭”的神色,喻蔓有些尷尬,好吧,她反應過激瞭,因為她實在是無法接受別人說自己想成為一個濫情之人的道侶,她有很深的感情潔癖。
“那你是如何將對方從‘弟弟’的位置上拉到‘仇人’的位置上呢?”
蕭鏡水好奇地問。
“因為他濫情。”問題又回到瞭起點。
蕭鏡水敏銳地察覺到,喻蔓有刻意在回避一些東西,對此語焉不詳,隻說是紀行舟濫情。
蕭鏡水露出費解的神色:“可他的濫情與你無關。”
喻蔓沉默瞭半晌,道:“他對女性的態度太過輕佻瞭,我很不喜。”
同為女人,喻蔓見過紀行舟對那些女人的不假辭色,冷漠,傲慢,以及輕佻,這讓她本能地厭惡。
她本就厭惡風流濫情的人,而這麼一個人又對女性如此輕佻不屑,喻蔓則是更加厭惡。
喻蔓本來是很喜歡這個比自己沒小多少的表弟的,又因為對方長得漂亮,所以小時候的喻蔓很喜歡跟他玩。
她原本想著,會與這個表弟一起成長成天之驕子,所以一直對紀行舟抱有很大的希望。
小時候的紀行舟也的確很乖巧懂事,嘴巴也甜,偶爾為自己過於女氣的容貌煩惱,也是極為可愛的。
但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乖巧懂事的紀行舟變瞭性子,他變得長袖善舞八面玲瓏,也開始學著利用容貌之便騙取女人的感情,卻用完就扔。
親眼目睹過紀行舟對好幾個女人絕情場面的喻蔓,對這個原本抱有很大期望的表弟越來越失望。慢慢的,她覺得這個表弟辜負瞭她的期望,是以跟她決裂,是單方面決裂瞭。
一開始的時候是喻蔓單方面對紀行舟冷漠以對,紀行舟一開始還哄她高興過,但是他很聰明,漸漸察覺到什麼,也便與喻蔓隻剩下表面交情瞭。
隨著年齡的增長,兩人積怨愈深,到瞭不可調和的地步。
蕭鏡水聽瞭這個故事:……
直覺告訴她,紀行舟的轉變之間肯定發生瞭什麼,搞不好還是一塊傷疤。
不過蕭鏡水從不隨便把推測當做證據說給別人聽。
她頗有幾分同仇敵愾的意味道:“若真是如此,那行舟的確是有些過分的。”
蕭鏡水也討厭不尊重女性的人,但是同時又對尊重女性這一事報以復雜態度。因為尊重一詞,似乎將女性放在瞭被照顧的位置上,而這似乎本身就是一種不平等。
尊重不是一件錯誤的事,但單獨尊重某一個群體,或多或少是有些不公平的。
她一向認為,尊重應該是針對所有有獨立人格的人的,無論是位卑者還是位尊者,更遑論是男性還是女性。
大傢晚安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