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鏡水匪夷所思道:“就沒有誰教訓她嗎?”
紀行舟長嘆一口氣道:“可跟她計較顯得太掉價瞭。”
蕭鏡水:“……”似乎還真是。
不過青碧巧無法無天那麼久,居然每一次惹到跟她一樣不管不顧囂張跋扈的還真是神奇。
這真是一道無解的概率學問題。
若不是奇妙的巧合,那就是……有意為之。
可惜瞭,早知如此,她應該留下來看一看的。就算不正面交鋒,在暗中觀察一下也是好的啊。
不過想來日後還是有機會見一見的。
而且,就算她見不到,分身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留在寰清城,有的是時間。
此時正在與鄭齊山等人扯皮的鬼月君忽然背後一涼,心中升起一絲不太妙的預感。
不過眼下的情況容不得她過多分神,很快將這一絲異樣的感覺給壓瞭下去。
這邊,蕭鏡水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們忽然走瞭,似乎忘瞭跟任兄說一聲瞭。”
君月澄:“……”
紀行舟:“……”
以任是非的性格,他就算是離開瞭雅間,也不大可能一走瞭之,而是極有可能找個不引人註目的地方。
二人一妖面面相覷,然後各自心虛地移開瞭視線。
“咳,我傳音告訴任兄一聲。”
最終是紀行舟扛下瞭這一艱巨的任務。
接到傳音後的任是非:“……”
他就說為什麼青碧巧一行人都走瞭還不見他們出來,原來如此。
所以……合著他是白跳瞭一次窗瞭嗎?
雖然答案有些心酸,不過得知好友順利逃脫,任是非還是很高興的。
畢竟,他也是飽受摧殘過的。
“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去尋你們。”
紀行舟聽任是非的語氣不像是興師問罪的,松瞭口氣,道:“我們現在在鏡水這兒,你也來吧。”
因為蕭鏡水不在的日子裡鬼月君就住在這裡的緣故,很少有人會沒眼色地跑來這裡擾人清靜。
現在鬼月君不在,他們用來繼續聚會,倒也十分合適。
二人一妖在等待任是非的過程中沒有繼續討論青碧巧瞭,而是開始商量一些歷練要註意的細節。
正聊得歡快的蕭鏡水收到瞭任是非的一條傳音:
“……鏡水,你這裡,有結界。”他進不去。
蕭鏡水:“……”忘瞭這事瞭。
“抱歉!”蕭鏡水忙開瞭結界讓任是非進來,“好瞭現在可以進來瞭。”
她的結界是不攔她的,而君月澄和紀行舟是被她用傳送陣一起帶過來的,自然也不會被結界攔下。
是以她忘瞭,自己過來的任是非是需要她幫忙打開結界的。
蕭鏡水起身,迎向到來的任是非,十分抱歉道:“我今日忘瞭此事瞭,並非有意的。”
一般情況下,請一個人來卻不開門,是一種極不禮貌的行為。
任是非心胸豁達,倒不覺得有什麼,他表示理解:
“這事也不能全怪你的,鏡水不必自責。”
這放在凡界就是上門拜訪需要叫門,長於凡界的任是非很是能理解,並沒有感到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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