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夢中見到你,可上天不公,讓我們強行分開。如果可以,我願意化作雲、化作風、化作空氣,常伴你左右。你知道嗎?沒有你的生命,是那麼的難受,每一天,都那麼的難熬,我愛你、真的很愛你!我對你的愛,天長地久、永恒不變!】
最後一篇日記看完,厲霆赫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砰一聲,拳頭狠狠砸在瞭辦公室上。她這是恨他拆散瞭她與那個男人?
龐大的辦公室竟然被砸凹瞭一個拳頭印子。
這要是打在人身上,內臟都碎瞭。
賀鏘整個人瑟瑟發抖,恨不能憑空消失,就怕被連累。
“白景萱,我守著你長大,守瞭十幾年。”厲霆赫冷森的嗓音似從牙縫裡迸出來,眼神彌漫起瞭死亡般的滔天怒焰,“你竟敢愛別的男人、你竟敢!”
賀鏘也在心裡義憤填膺地罵白景萱眼睛瞎瞭,這世上誰能比得瞭厲爺半分?偏偏少夫人還愛得要死要活的。
看來,少夫人先前在甲魚山莊的話,都是演戲瞭。
白紙黑字,厚厚的一本愛情日記,那可是十多年的心境,騙不瞭人!
厲霆赫咆哮著下令,“她不是愛得天長地久、永恒不變嗎?我厲霆赫的女人,生,隻能是我的人,死也隻能是我的鬼!去。將白景萱捉過來!”
“是!”門外的保鏢立刻前去奉命。
赫霆禦墅院子裡,白景萱抬頭望著被烏雲籠罩的天空。
永遠忘不瞭前世的今天,厲霆赫派人將她捉瞭去。
在厲氏集團的辦公室,將她全剝瞭,他親自、殘忍地,一點一滴、一筆一劃,在她的皮膚上,除瞭臉,全部刻上瞭他的名字。
特制的長針,刺進皮膚,刻出血痕的的痛楚,幾乎將她拖進地獄。
可悲的她,甚至不知道因為什麼倒黴,隻覺得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今生細心留意,才知道,原來是那本對秦宇川表達瞭深愛的日記。
赤.果果的,滿篇的愛意,她真是想狡賴,都狡不掉。
那就……隻能承認瞭。
白景萱掏出手機,給厲霆赫打瞭個電話,聲音溫柔,“厲爺,你三天沒回來瞭。”
“這幾天很忙。”或許是最後的仁慈,厲霆赫的聲音竟然平靜得可怖。
“明天是我爸的忌日。我斷續寫瞭十多年的日記,好不容易湊齊瞭一本,我準備明天去他墳前燒給他,以表達瞭對他的思念與深愛。”她在電話裡的嗓音有些許的遺憾,“本來想讓你跟我一起去的。既然你沒空,那我自己去就行瞭。哦,對瞭,你派人去白傢,把我的日記本取回來,封面畫著一個紮辮子的小女生、寫著我名字的那個本子,記得小心一點,那個本子是我爸生前買給我的,很珍貴。”
說完,她就掛瞭電話。
厲霆赫盯著手機良久,她的意思,那本日記是寫給她爸的?
賀鏘在旁邊也聽到瞭剛才的電話內容,“我就說嘛,這些年,厲爺對少夫人那麼好,她心裡不可能有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