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常發在傢裡看電視,一接通電話,就被江霏的聲音吼得耳朵疼,“哪天晚上?”
“我們去淺水金灣那晚。”江霏氣憤地說,“厲總說你悄悄跟著我們上瞭半山腰。”
“你當時是我女朋友嘛,你跟厲總孤男寡女上山,我關心你,當然得盯著。”呂常發沒否認。
“所以,你看到我勾……你看到厲總對我無動於衷。”
“我是看到你不要臉,倒貼給厲總,他完全不拿正眼瞧你,一幫白主任取瞭藥,他就走瞭。”呂常發火氣濃重,“江霏,你說,你賤不賤?”
“我賤又怎麼樣?”江霏歇撕底裡,“你憑什麼用厲霆赫丟掉的領帶綁瞭我,強、迫我?還讓我誤會,與我發生關系的是厲霆赫!”
“我雖然與你在男廁所有過一腿。那天晚上半山腰那個男人可不是我。”
江霏忽然安靜瞭下來,心裡升起一絲期待,“那……那個男人是誰?”
當天晚上,除瞭呂常發與厲霆赫,根本沒有第三個男人在場。
賀鏘帶著一票保鏢是後來過瞭幾個小時才趕到的。
也就是說,不是呂常發幹的,那就是厲霆赫!
“關我屁事。”呂常發根本不給她面子,“你又不是我什麼人。”譏笑道,“江霏,也隻有你。是誰要瞭你,你居然不知道。”
啪!一聲,掛斷瞭電話。
江霏不死心地再給他打過去,打瞭幾十遍,對方才接起,“你還有什麼事?”
“那晚真不是你?”她聲音都激動得抖瞭。
“廁所裡玩過你的事,我都承認瞭。真要是我,我還用得否認半山腰那一出?”呂常發不耐煩,“說瞭不是,就不是。”
江霏這回是高興到肺都快倒轉瞭。
呂常發沒必要騙她。
也就是說,是厲霆赫又折瞭回來,要瞭她。
厲霆赫是礙於白景萱,才不肯承認,一定是這樣!
如果懷孕,就好瞭。
有瞭厲傢的子嗣,還怕白景萱那個賤人不讓位?
偏偏,想什麼,老天要跟她做對。
江霏覺得小腹一陣熟悉的酸疼,她……來月事瞭。
去一傢巷子裡的小店買瞭包衛生棉,拆瞭墊上。
她走回大馬路,遙望著霆赫禦墅的方向,越想到被丟出來的事,越氣。
“白景萱,我不會讓你好過!”江霏往她手機上發瞭條短信:
【你清楚,那晚,隻有兩個男人在場。我剛才向呂常發核實,不是他。那就是厲總。】
【你有病吧?】
江霏毫不猶豫地打出瞭七個字:【我懷孕瞭,厲總的。】
白景萱沒再回訊。
江霏就不信,她一點不介意這事,繼續發:
【白景萱,厲總顧忌你,是讓你自請下臺。你總不能讓厲傢的骨肉流落在外?】
【我會把厲總的骨肉好好養大。血源是不能割舍的。你做為厲少夫人,難道就能忍丈夫在外面有孩子?】
【白景萱,厲總隻是犯瞭男人的通病,傢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你別怪他呀。回頭,我讓孩子叫你一聲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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