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作者:錦六爺 字數:2142

“凌伯伯。”白景萱這倒是從善如流。她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雖然有自己的冷傲脾性,但絕對不是個迂腐的人。

“噯,好、好。”凌謹在電話那頭語氣和藹,笑瞇瞇的,“有空來凌傢做客。”

“嗯,我會帶上厲霆赫一道的。”

“歡迎之至。”

掛瞭電話之後,厲霆赫詢問,“凌謹用你的名義,誆凌澈去相親的?”

白景萱詫異地盯瞭他一眼,素白修長的雙手貼住他的臉,“老公,你也太聰明瞭吧。”

沒打算瞞他。

以免,兩人間產生不信任的隔閡。

白景萱想瞭想,解釋,“凌謹倒也沒存用我的名義誆,而是隻說我與周潔在那。沒向凌澈說清楚,他就過去瞭。”

“凌澈最好早點結婚。”厲霆赫微瞇起瞭犀利的眸光,心中,似乎有所盤算。

白景萱晚上在浴室洗澡,順便打開手機‘夏娃’官網後臺。

買過‘擁有你’的買傢,在線詢問:

【有沒有比‘擁有你’更烈的催、qing香水?】

【有。】白景萱回話,【那可就是藥瞭。直接能讓男人與女人熱情爆表,不合二為一,就得死。】

【來一瓶。】

白景萱知道幕後,是厲霆赫在線。

因為,他之前買的香水,與她一起共同享用瞭。

很想問問,他買那麼烈的‘藥香水’,是要幹嘛?

但是,‘夏娃’官網,她建立之初,就規定,絕對不詢問顧客的用途。

總不好暴露她內心的小揪揪?

【‘藥香’,用瞭,對身體有點傷害。用後,會虛弱三天。】她溫馨提示。

【無妨。】

【一個億。】她隨口開價。

【成交。】

他連價錢都沒還,直接在線付瞭款。

白景萱看著一後面拖著的八個零,腦子有點懵的。

照例,她安排瞭人手,將‘藥香’送到瞭厲傢老宅。

她準備盯著厲霆赫,看他要幹嘛用。

一連幾天,他都沒有動靜。

這天,zheng界的一位高級guan、yuan柳印宴客。

厲霆赫夫妻與凌傢,都在受邀請之例。

是在柳印的府上,那是帝都郊區的一幢別墅裡,占地面積也有數百平方,在厲、凌兩傢面前,雖然不算什麼,在一般人眼裡,妥妥的豪墅瞭。

白景萱與厲霆赫到的時候,柳印親自在門口迎接。

“厲少、厲少夫人,您們能來,真是蓬壁生輝。”柳印比瞭個請的手勢,“裡邊請。”

桌宴開在大廳裡,非常氣派的紅木雙層大圓桌,閻淵、凌澈、還有另幾位高guan已然在席。

“厲少、少夫人,幸會。”閻淵親自從座位站起,以示對二人的敬意。

厲霆赫夫妻瞧著他的作派,倒也沒說什麼。

“小萱,坐這邊。”凌澈主動朝她招招手。

“凌少與白景萱很熟悉?”閻淵炯利的視線在兩人臉上溜瞭一圈。

“自幼相識。”

“沒想到,大傢都是熟人。”閻淵聽過風聲,凌澈曾放出話去,說白景萱是他的青梅竹馬。如果他對白景萱有意思,想必,會與厲霆赫翻臉。

介時,把凌澈拉到自己的陣營,厲傢少瞭凌傢的幫助,豈不是自斷一劈?

思及此,閻淵也就對凌澈分外熱情瞭,“澈兒啊,可以這樣叫你吧?”

“受不起。”凌澈清楚,父親凌謹與閻淵是死對頭。

因為,閻淵防著凌謹當上總統。

最多,也隻有表面客氣。

“無妨的。”閻淵主動坐到凌澈旁邊,大氣地拍瞭拍他的肩膀,“澈兒,聽說你今年二十有七瞭,可有意中人?”

凌澈並不給他面子,“不是你該問的話。”

閻淵這一生,也算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除瞭在厲霆赫那吃過一次虧,凌澈還是第二個敢蔑視他的人,“我是想,給你介紹一個對像。”

“不需要。”拒絕得明確。

白景萱在厲霆赫旁邊坐下,並沒有坐凌澈指定的位置。

凌澈眼簾中隱過一瞬而逝的失落。

柳印見場面有點僵,連忙過來打圓場,笑呵呵地說,“承蒙各位關照。今天,我們隻談風月,不談正事。柳某真是很感激大傢的到來。我先敬大傢一杯。”

滿桌的豐盛菜肴,配上高檔的茅臺酒。

柳印舉杯,一杯白酒就一口悶瞭。

在座的幾人,給他叫好。

“爸。”一個相貌年輕的美貌女人走瞭過來,落落大方地叫瞭一聲。

柳印給大傢介紹,“這是小女柳雪兒。雪兒,來,見過你閻伯伯、這是厲少、厲少夫人,凌少……”

柳雪兒溫婉得向在座的人打招呼。

“凌澈才回國沒多久。”柳印說道,“據說啊,他在國外,事業有成,傢底豐厚。就算不靠凌傢,也是絕對的人中翹楚。”

大傢這回是聽出來瞭,原來,柳印是在給凌澈與柳雪兒牽紅線。

柳雪兒看到凌澈坐在那裡,一身氣質幹凈溫雅,有一種遠離喧囂、恍如隔世的清越。

在座的,同樣有年輕、極為出彩的厲霆赫,可厲爺太過冷酷,霸道威嚴得讓人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何況,厲爺有傢室。

她是一眼就喜歡上瞭凌澈。

厲霆赫當然是提早得到瞭消息。

這根媒人線,還是閻淵在暗地裡說動的柳印。

他準備找機會,把‘藥香’用在凌澈與柳雪兒身上。

借閻淵的刀。

白景萱與凌澈是朋友。他做為丈夫,總不能害妻子的朋友,是吧?

閻淵坐在凌澈的左手邊,他右邊有一個空位。

柳印指著那個空位,“雪兒,你坐那。凌少不會介意吧?”

“介意。”凌澈居然絲毫不給面子。

柳雪兒腳步剛邁開,尷尬地站在原地。

柳印是萬人之上的職位,自然見習慣瞭各種場面,毫不在意地說,“年輕人就是有脾性,我喜歡。”

“那雪兒,你坐我的位置。”柳印說著,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他則去瞭凌澈旁邊。

“厲少,”閻淵主動朝著厲霆赫舉杯,“關於你父親那事,你我之間,存在一些誤會。我當時也是被小人蒙蔽瞭雙眼,誤以為你父親做惡,才施壓,希望能公正處理。沒想到,你父親是冤枉的。既然律法已然還瞭他一個公道,我們之間的誤會,也算是解除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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