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倆人私底下打打鬧鬧的行為,周圍有眼尖的早就看在瞭眼裡,可都是報以會意一笑,所有人都以為是小qing侶在耍hua槍。〖全職高手無彈窗廣告閱讀.〗
那個荷官把該賠付的籌碼推出去以後,他拿起面前的se盅有開始搖瞭起來,se子在se盅裡依然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在周圍這群賭徒的耳裡無疑於天籟之音。大約又是搖瞭有半分鐘左右,荷官把se盅放在瞭桌面上,然後依然是那句再熟悉不過的:“請下註。”
李元昊依然是漫不經心的掃瞭一眼,然後又丟出瞭一塊一百萬的籌碼在大字框裡。那個荷官一愣,他立刻把原本悄悄放在桌子邊緣一個隱蔽的按鈕上的手指收瞭回來。
這一把可比上一把要熱鬧多瞭,隻聽“噼裡啪啦”一陣脆響,圍觀的人裡起碼有一半以上跟著李元昊一起,把籌碼都扔進瞭大字框裡。而在小子框裡,卻隻有孤零零的兩塊一百萬的籌碼。於是有人好奇的問道:“姑娘,你怎麼不跟著你男朋友一起下註瞭,他的手氣可是今晚全場最旺的。”
安馨卻微微一笑說道:“我的手氣未必就會比他的要差。”
所有人都拿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她,都覺得這姑娘太矯qing,是故意在和男朋友唱反調,這不是生生地和銀子過不去嘛。隻有那荷官瞟她的那一眼裡充滿瞭復雜,有著別人看不懂的qing緒。他伸手揭開瞭se盅的蓋子說道:“一二三,六點小。”
四周頓時又是一片嘩然:“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輸瞭。”
“怎麼辦,我還想要一把翻本的,把身上所有的錢都壓瞭上去。這回可真坑死我瞭。”
“還好我沒有全部壓上去。我就說嘛,一個人的運氣再好,也不能一晚上就這麼好下去,這手氣還是會輪流轉的。”
“你這馬後pao,就繼續吹吧......”
這一把最大的贏傢卻是安馨瞭。於是,荷官在收起瞭大字框裡的所有籌碼之後,又推瞭兩塊一百萬的籌碼到安馨的面前,安馨拿在手裡笑嘻嘻的上下拋瞭拋。頗有些得意的說道:“其實贏錢還是挺容易的。”她這句話成功的引來瞭眾人憤怒的目光,這樣的囂張態度簡直就是太,太,太讓人羨慕瞭。
李元昊看著安馨卻是會心一笑,真沒想到她能這麼快就領悟到自己的意圖,安馨卻轉過頭去假裝沒有看見。盡管如此,倆人在接下來的三個小時裡,卻是配合的天衣無縫,總是保持著輸四成,贏六成的概率。但是及其沒有規律。要不就是贏一局卻會輸上兩局。要不就是連贏三局卻隻輸上一局,再不然,就是一個輸小錢,另一個卻贏大錢,就這樣。兩人就像是老鼠搬傢似的,面前的籌碼越堆越高。
然而那些原本想要伴著李元昊發財的賭棍們,卻全部都傻瞭眼,他們實在是猜不透這小倆口的手法,不到揭盅的時候真心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輸是贏,於是他們不得不放棄瞭原本的想法,不再跟著李元昊後面下註。隻能自己靠自己瞭。
可是圍著賭桌的這群人基本上都是輸多贏少,可是賭徒們,尤其是賭紅瞭眼的賭徒們,心裡永遠都抱著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那就是或許下一把我就能翻本,能將輸出去的錢都給贏回來。所以不輸到口袋佈貼口袋佈。他們沒有幾個會中途退出的。
那名荷官的額頭已經冒出瞭細密的汗珠,雖然李元昊和安馨把把都是有輸有贏,可是他們已經不顯山不露水的足足贏走瞭三千萬,這種qing況在整個賭場大廳裡還真的是很少見到的。
這時鄭明回到瞭監控室裡,火哥滿懷希望的問道:“怎麼樣?查出他的來歷沒有?”
鄭明卻搖搖頭。疑huo的說道:“真是奇怪,我把他的面部截圖發到瞭全世界各個賭博網站,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認出他來。”
“既然如此,就先讓他贏個夠,最後再讓他來個樂極生悲。”火哥看著監視器裡倆人面前那堆高高的籌碼,面容有些扭曲,真是好久沒有人上門這樣挑釁過瞭,既然你們敢來拔老虎胡子,就要有被老虎咬死吞掉的覺悟。可惜火哥雖然自喻為老虎,其實他在李元昊和安馨的眼裡卻是一隻貓,還是一隻叫的兇,卻傷不到人的病貓。
在賭博這種瘋狂的遊戲中,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很快在李元昊和安馨面前堆起的籌碼已經超過四千萬瞭。可是這個賭場卻顯得異常的平靜,沒有一si異樣。就連那個原本已經額頭冒汗的荷官,也在按下瞭掛在耳朵上的耳麥後,像是得到瞭什麼指示一樣,也逐漸的鎮靜瞭下來。
安馨有些奇怪的低聲對李元昊問道:“開始時你隻是贏瞭三百萬而已,他們都鬧瞭那麼大的動靜,這回我們加在一起起碼贏瞭有四千萬瞭,他們怎麼反而沒動靜瞭。”
李元昊卻是心知肚明,他微笑著低聲說道;“因為賭場裡的人都篤定的認為這筆錢就算是我們贏瞭,同樣也帶不走,他們當然不會著急瞭。”
“是嗎!”安馨也笑瞭,可是她的笑容看上去卻有些涼薄,並沒有到達眼底。
時間飛逝,很快就是凌晨一點多鐘瞭,安馨和李元昊步出瞭酒店的大門,他們的口袋裡卻都各自揣著一張兩千萬的現金支票,兩人都是躊躇滿志,得意洋洋,頗有些雌雄大盜的意味。
走在寂靜的馬路上,安馨這才把縈繞在她心頭的問題提瞭出來:“安傢的事,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李元昊一反他剛才在賭場裡的嬉皮笑臉,此刻他眼裡透出的是溫和和寬厚。有些嚴肅的說道;“你傢的事,已經被有心人給慢慢傳出來瞭,隻不過是我的消息比別人要靈通一些,所以才會比別人知道的早一些。相信過不瞭幾天,這個消息就會傳遍大街小巷,到時可能會對你們傢的股價產生巨大的影響,你們還是要早些做準備才好。”
安馨再沉默片刻後,還是感ji的說道:“其實我和爸爸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
安馨和李元昊邊走邊天南地北的閑聊著,正在這時,後方傳來瞭急促的發動機的轟鳴聲,兩人相視一笑,有不怕死的送上門來瞭。
轉眼就有五六臺汽車飛快的朝兩人靠攏,在把他們團團在中心後,啪,啪,啪,五六臺汽車的大門全部都被打開瞭,下來瞭十幾個清一se穿著黑se西裝的男子,目光如炬,面容冷峻,目若鷹隼地盯著被圍在中間的這一男一女,就像是一群野狼盯住瞭待宰的羔羊。
此刻,周圍還有兩三個同樣在步行的行人,見這明晃晃的黑社會尋仇的架勢,當即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不一會,全都不見瞭蹤影。
安馨倒沒覺得有什麼,可是李元昊的嘴角卻抽瞭抽,大晚上的穿著清一se的黑西裝,這怕是警匪片看多瞭,就學會裝bi,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是吧。
最後出來的當然是披著黑呢子大衣,頭發梳得油光錚亮,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長長的白圍巾的火哥。李元昊皺著眉頭想瞭想,這個造型看上去很眼熟,好像在那裡見過。然而容不得他多想,火哥走到兩人面前,把一塊黑乎乎的巧克力扔進嘴裡嚼瞭幾下,才傲慢的說道:“兩位今天在我的賭場裡很威風嘛。現在威風耍夠瞭,我們也該好好來算算賬瞭。”
李元昊戲謔的說道:“說到威風,那裡比得上鴻門的火哥威風,走到哪裡都是十幾個小弟跟著,我怕你們鴻門的老大周天鴻都沒有你的排場大吧。”
火哥瞳孔一縮,他收起瞭原本的漫不經心,有些警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大胡子,目露寒光的說道:“你到還有幾分眼se,可是你不該妄圖挑撥我和老大的關系,在鴻門裡,他周天鴻永遠都是我的老大。”說完,他有些忌諱的看瞭看跟著他一起來的這十幾個人,在這些人中,有幾個同樣也和周天鴻走的很近,要是今晚這個大胡子的話傳到瞭周天鴻的耳朵裡,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瞭,想到這裡,在他心裡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升起瞭濃濃的殺機。
火哥臉上泛起瞭冷笑,他的視線冷視著李元昊,mi起的眼睛裡閃過一si惡毒:“不錯,你的賭術是很強,可惜......”
沒等他的話說完,李元昊呵呵一笑。
咻!
他腳後跟猛然一蹬,箭步沖上,閃電般出拳重重地砸在瞭火哥一邊的眼眶上。
砰!
“嗯,我的拳頭更強!”李元昊的聲音非常嚴肅的解釋道。
火哥蒙住瞭,身影被這一陣強勁的沖擊力轟擊的踉踉蹌蹌連著倒退瞭好幾步,頓時間,他覺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左眼傳過來劇烈的疼痛感。他急忙用手捂住瞭眼睛,那痛徹心扉的感覺讓他渾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打起瞭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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