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是要買配套的首飾,就帶著她去珠寶店看瞭看。
珠寶店櫃員實在熱情的很,甚至不顧她的反對幫她量瞭一下婚戒的戒圈,最後還是顧楚楚一再說明自己不是要購買婚戒,隻是選一些出席婚宴的配飾,櫃員才悻悻作罷。
諸如此類的還有去鞋店買鞋,營業員更加熱切地推薦自己傢的各種婚鞋,並打聽顧楚楚的喜好。
這讓顧楚楚感受到瞭有史以來第一次想要在地板上摳出三室兩廳的尷尬。
畢竟人傢熱情介紹那麼久,其實自己根本不買,就是鬧瞭個烏龍,這放誰身上估計都不會有好心情。
但是另一個人卻截然相反。
從商場裡出來的季溫言就一直笑瞇瞇地盯著顧楚楚看,直看得她心裡發毛。
對上那惡劣的眼神,顧楚楚把手裡拿著的奶茶推到他手上問:“你這麼賤兮兮的笑什麼呢?”、
“賤兮兮?”季溫言又不行瞭,他的楚楚怎麼可以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他,不過一想到剛剛在珠寶店和鞋店的遭遇,季溫言覺得這一切都不是事兒。
“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傢都能看出來我和楚楚是一對兒啊。”
“你還說呢,要不是你一進去就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人傢怎麼會誤會,搞得我尷尬死瞭。”顧楚楚又想起,剛進珠寶店的時候,季溫言就拉著他的手對櫃員說他們要選一些結婚典禮上的首飾。
為什麼不能說清楚是參加結婚典禮呢!
季溫言見她真的炸毛瞭,也服軟的說道:“好瞭,楚楚別生氣瞭,都是我的錯,回傢跪遙控器行嗎?”
跪遙控器戳中瞭顧楚楚的笑點,一下子沒繃住笑瞭出來,但是一想這麼做太便宜他瞭,隻能故作深沉:“幼稚,回傢吧!”
季慶年雖然不是季氏的繼承人,但是他的婚禮卻也備受關註。
婚禮前一天,還僅僅隻是把場地佈置出來,酒店門口就蹲守瞭多傢媒體,就等著搶拍第二天來參加婚禮的大佬們的新聞,這場面堪比奧某卡電影節。
季溫言和顧楚楚也早早地上床休息準備迎接第二天的盛大場面。
可是,他們的準備終究是白費瞭。
季溫言早上是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的,他看瞭一眼鬧鐘上的時間顯示是凌晨五點,外面天還沒放光,有些鬱悶的接通電話。
“溫言,溫言你快過來吧,你二弟他,他”電話裡傳來羅美蘭慌張的聲音讓季溫言一下子蘇醒瞭,放下電話的同時就開始穿衣服。
顧楚楚也早被電話鈴吵醒,睡眼惺忪的看著著急收拾的季溫言問道:“怎麼瞭?出什麼事兒瞭嗎?”
她睡得迷糊的樣子在季溫言的心臟上一記重擊,但是現在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我堂弟那邊可能出事瞭,我得過去看一下,你繼續睡吧,不用管我。”
顧楚楚這時候剛剛有些清醒:“你堂弟?今天要結婚的那個?”
季溫言此時已經收拾停當,戴上瞭手表以後點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