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饒禾不僅僅救下瞭幸子,還把被做瞭手腳的新品及時撤回,避免瞭一場危及整個公司和信譽的浩劫。
沙苗自知有愧,覺得自己對不起佳田禾業,更辜負阮饒禾的信任,所以堅持辭瞭職。
但是失去工作之後的沙苗生活艱難,之前的事情沒有得手,那個買通他的人為瞭報復他,故意泄漏瞭他在公司新品裡做手腳的事,所以行業裡沒人敢聘用他。
可是他的侄女幸子是他哥哥唯一的孩子,為瞭供她上大學,沙苗做瞭曾經不屑做的一切工作。
最終還是阮饒禾出面,聘請他做管傢,他才得瞭一份穩定的收入,讓幸子讀完瞭大學,甚至在她畢業之後去瞭佳田禾業工作。
這也是為什麼,顧楚楚能夠放心的讓幸子去辦一些事情的原因。
她覺得既然阮饒禾能夠如此信任這個人,那他就值得自己的信任。
沙苗在外面站著的時候就把顧楚楚接聽電話的內容知道的一清二楚瞭,他心裡也是又氣又恨。
顧楚楚端著手中飄散著裊裊熱氣和淡淡蜂蜜香的熱飲,眼神殘酷地說瞭一句:“不著急,有的是時間。”
再說這邊逃出瞭吉野瑛士追捕的崔壽,正躲在阮棠的辦公室裡煩悶的抽著煙。
而阮棠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她坐在瞭崔壽的對面,卻像是屁股上安瞭個陀螺,坐立難安,一會兒站到落地窗前看看,一會兒又坐下盯著手機。
空氣中除瞭崔壽抽的煙,就隻有阮棠煩悶的嘬牙花的聲音。
終於,她在沉默中爆發瞭。
“現在那個顧楚楚已經開始動我手上的人瞭,今天是河內智久,明天還不知道是誰呢,你怎麼就能坐得住啊?”她大聲地沖崔壽咆哮著,仿佛這樣就能夠解決一切問題。
崔壽冷冷地睨瞭她一眼,後者被看的心裡發慌,立馬止住瞭自己的大小聲,不敢再多說一句廢話。
他伸出手裡燃瞭半截的煙,把煙灰彈落在辦公桌上,黑色的桌子上白色的煙會顯得格外紮眼。
“既然已經走到瞭這一步,那就隻有請能夠鎮得住場子的人出來瞭。”崔壽天性狡詐,在靜岡縣這麼多年都沒被吉野瑛士抓住就可見一斑。
他素來篤信狡兔三窟,不能把所有的賭註都下到同一匹馬上,所以做事永遠都會給自己留後手。
阮棠這會兒也沒瞭脾氣,老老實實坐在對面問道:“親愛的,你是不是已經想到辦法對付那個女人瞭?”
崔壽笑瞭笑,抬手從口袋裡抽出瞭一隻針管。
看到針管的一瞬間,阮棠下意識的瑟縮瞭一下,被崔壽看在眼裡,好笑道:“怕什麼,又不是給你用的。”
“那這是”
“最新的麻醉劑,能夠使人失去意識,隻要稍加催眠,就可以讓人乖乖聽你的話。”崔壽的眼中露著一點猩紅的光芒。
阮棠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要用在顧楚楚身上?”
她覺得不是沒有可能,畢竟自己之前就用過類似的東西,想到針管阮棠就忍不住身體發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