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往日的習慣造成瞭她自控和壓抑情緒的習慣,所以不會像她媽媽一樣掩面痛哭。
席輕看著那方餐巾紙,又看看顧楚楚的臉,終於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裡,感受著她的溫度。
“糖糖,媽媽的糖糖。”這一如當年顧楚楚剛剛出生的時候,席輕抱著還不到一臂長的她,嗅著她身上的奶香味低聲哼著搖籃曲,哄著自己的寶貝安眠。
其實母女之間的羈絆從來都是互相的,不僅僅是孩子需要著母親,母親也依賴著孩子。
顧楚楚抬起手自然地抱住瞭席輕的肩膀,在她的手放上去的那一刻,她能感覺到對方的激動和顫抖。
母女二人相擁瞭好一會兒,阮饒禾堅持不懈地在旁邊勸解:“好瞭,輕輕,你先讓孩子吃點兒東西,她胃會餓壞的。”
席傑在一邊上打趣:“呵呵,饒禾啊,你這話我倒是聽不出你是心疼女兒,還是心疼老婆瞭啊?”
他的話讓大傢忍俊不禁,阮玖也是個愛玩鬧的性子,借著話茬就往下說,一臉愁雲地抱怨道:“我還以為我在這個傢裡地位本來就已經夠低瞭,沒想到姐姐一來我的地位就更低瞭,我這直接可以跟門口看門的阿黃搬到一塊兒去瞭。”
席輕抬起頭輕斥瞭一聲:“去,你別亂說!在媽媽心裡你和姐姐都重要。”
阮玖無所謂的擺擺手:“誒,行瞭媽媽,我已經獨享二位的父愛母愛二十二年瞭,不介意再讓姐姐獨享二十二年,正好你們少管我些,我還樂得自由!”說著,臉上還帶著玩世不恭的微笑。
“自由?你還想要自由?明天開始就給我回佳田禾業管事幹活兒!”阮饒禾恰如其分地插進來說瞭一句。
頓時,原本還喜滋滋地少年臉上換成瞭一張苦瓜臉:“哎呀,爸爸,你都回來瞭還要我去幹什麼呀,您就放我兩天自由吧!”
阮饒禾嚴格本著寬女嚴兒的原則豎著眉毛說道:“閉嘴,沒看你爸爸我病著嗎?再說瞭我還要陪你媽媽和姐姐!”
阮玖高舉雙手做投降狀:“行行行,我服氣,我就是免費勞動力,任由各位傢人壓榨我的剩餘價值。”
飯桌上有瞭阮玖這個活寶活躍氣氛,眾人吃的都很愉悅。
隻是顧楚楚在三位長輩的關心和各種美食的投喂之下,終於不負眾望地吃撐瞭。
一聽她說吃撐瞭難受,阮饒禾當即就讓人聯系體育館,體育館負責人一問大晚上去體育館幹什麼,阮爸爸十分嚴肅的回答:包場消食。
最終,在顧楚楚的堅持下,體育館消食之旅沒有成行,改成瞭季溫言陪著她在別墅外面的花園裡散步。
皎潔的月光鋪灑在大地上,連星子也為之失色。
靜岡的春夜總是蒸騰著春意盎然的味道,散步的顧楚楚時不時能聞到花的芬芳,草的清新。
在這樣的月色美景之下,似乎不談情說愛、花前月下,都有些辜負。
可是顧楚楚卻沒心思去想那些,滿腦子都是剛剛季溫言告訴自己沒有抓到崔壽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