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機場。
緋裡奈看著面前的黑色轎車。
很古老的車型,保時捷356a。
讓她一直沒有動作的,是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
兩個月不見,他的銀發還是保養的讓人羨慕,誰知道當年緋裡奈隨口一句話,就讓這個男人留瞭三年的長發。
眼神也是和以往一樣的陰寒。面容還是記憶中的陰柔本來還可以用俊朗形容的眉宇隱藏在瞭銀發之下,更加增添瞭幾分讓人恐懼的神秘感。即便是這樣,在經歷瞭去年那件事之後,琴酒在緋裡奈眼底也不是那麼冷漠的形象瞭。
“好久不見,面癱。”緋裡奈十分公式化地招瞭招手,“你,應該不是來接我的吧?”
“上車。”琴酒面無表情地說到。
緋裡奈聳聳肩。拉開瞭車門。
和琴酒待久瞭,才知道這位殺手先生並不是面癱,他隻是習慣用面無表情賴掩飾自己的憤怒,也是用面無表情來掩飾自己殺人的沖動。
所以說,緋裡奈很奇怪,為什麼面癱大叔的面癱屬性隻對自己綻放。
自己陰陰什麼都沒做,既沒有被發現背叛組織,也沒有和貝爾摩德搞百合,但是琴酒面對自己時就是不會放松緊繃的表情肌,想起前世的一個傳聞,緋裡奈突然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看向琴酒。
傳說,把臉對著空調容易造成面癱來著……
難道說……
“吶吶,面癱大叔,你夏天的時候有沒有把臉湊到空調前面?”緋裡奈突然一本正經地說到。
琴酒握著方向盤的手松瞭又緊,話語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似的。
“沒有。”
“真的嗎?”
“……”
琴酒一腳踩下油門,後排的緋裡奈差點沒坐穩,但是很快就穩下身形。
“難道是說對瞭嗎?”後排某女喃喃。
……
像是掩飾自己不生氣一樣,琴酒立刻避開瞭這個話題。
“這次回來有任務。”
緋裡奈十分豪氣地躺在瞭後座上,淡然說到:“沒任務你也不會叫我回來,面癱大叔你也不是喜歡找虐的人。”
你也知道你很欠抽啊?
不生氣不生氣……
琴酒用手指敲瞭敲方向盤,說到:“Sherry背叛瞭。”
“Sherry?”緋裡奈反應瞭一會,慢慢地,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宮野志保?”
“嗯。”琴酒點頭。
緋裡奈捂著頭。
在保加利亞待久瞭,居然給忘瞭。自己已經17歲瞭,劇情再怎麼拖延也該開始瞭,這不,連灰原哀都出現瞭,她錯過瞭很多啊……
“背叛多久瞭?”緋裡奈還想掙紮一下。
“23天。”琴酒淡淡地說到,“兩個星期前,我在杯戶飯店見過她,隻不過有人幫她逃走瞭。一個星期前,在西多摩雙子星大樓有過她的蹤跡,不過被她逃掉瞭。”
杯戶飯店……應該是Sherry作為灰原哀第一次變回去的時候吧?
緋裡奈撐著頭,目光如炬地盯著琴酒的銀發。
早該知道瞭,長這麼長,已經到瞭動漫版的長度瞭。曾經想看著琴酒頭發長度判斷劇情開沒開始的想法一下子湧上腦海。
果然很不靠譜吧?
緋裡奈揉著太陽穴。
“既然她在東京出現而且被發現,那她就不會在這裡就像躲下去瞭吧?”緋裡奈試圖引開琴酒對東京的註意。
雖說自己在執行無差別潛入計劃,要把自己當做真正的組織成員,但是人傢哀醬可是主要人物,一開始就被抓瞭那還玩個什麼?
果斷的要打掩護啊!
“伏特加也這麼說。”琴酒單手開車,另一隻手拿出瞭一根煙,“所以這次把你調回來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