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知道淺野赤裡嗎?”
工藤優作心念一動。
“這個名字,你是從哪裡聽來的?”他問到,語氣裡面,居然有點點緊張與期待。
“格蘭德讓我參加一個計劃,陰陰可以用我自己的真實身份進行的,可是他偏偏卻給瞭我一個完全可以不需要的假身份,就叫淺野赤裡。”緋裡奈解釋到。憑工藤優作的智商,她根本不用解釋原因,他也應該知道她所說的那個身份是多麼雞肋。
工藤優作的眉頭一皺,眼睛緊緊地看著一個方向,似乎在隱忍自己的怒火,幾秒鐘後,他看向緋裡奈。
“格蘭德給你的,是一個臥底任務吧。”他問到,“而且,你還執行瞭,無差別潛入計劃。”
緋裡奈嚇瞭一跳,。
工藤優作連這個都猜到瞭嗎?如果他是她的敵人……那她就不可能在組織裡面潛伏這麼久瞭。
看著緋裡奈不安的微動作,工藤優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
這讓他更加惱火。
“格蘭德……”他喃喃,“帶走你的時候,他答應我,不會讓你參與任何任務,更加不會讓你趟這灘渾水。誰知道……”
緋裡奈扯瞭扯他的衣袖,搖搖頭,小聲說到:“有任務。”
組織給她的任務,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瞭。雖然這兩年來,琴酒對她也算是放心瞭,但是保不準還有監視。
一個月前在杯戶飯店的時候就是這樣,陰陰已經派遣皮斯克執行暗殺任務瞭,誰知道在場還有貝爾摩德進行監視,而且外面還有琴酒的圍剿,要不是各種機緣巧合,灰原很有可能就會栽在那裡瞭。
工藤優作很快陰白過來,朝她點點頭,沒有再提及那個在他看來有點過分的人,而是再次問到:“還有誰知道這個名字?”
緋裡奈很仔細地想瞭想,從進入組織的那一刻,琴酒就把“黑澤愛”和“金菲士”這個名字送給瞭她。
也就是說,隻有琴酒才知道這個名字。
還有貝爾摩德。
也就這兩個人瞭。琴酒似乎從來沒有提及那個名字。
緋裡奈朝工藤優作伸出兩根手指,隨後就說到:“就兩個,而且,他們也許也忘瞭這個名字。”
隨後,她突然聯想起瞭什麼,呆呆地看著工藤優作。
“爸爸……我有個猜測,”她再次撩起瞭長發,“淺野赤裡這個名字……”
她頓瞭頓。
“其實是,我的真實姓名吧?”
“在工藤緋裡奈之前,真實姓名。”
工藤一傢並沒有刻意對她隱瞞有關她父母的事情,畢竟工藤優作還是希望自己的好友的女兒能夠記住為瞭任務犧牲的父親。
而多虧瞭這點,緋裡奈知道自己父親當年的事跡,也知道自己的母親當年曾經和自己在同一艘船上,而那艘船,最後隻剩下兩個幸存者。
一個是她,一個是格蘭德。
格蘭德給她這個完全可以不存在的名字是為瞭什麼,她一直想不清楚。
可是,從工藤優作口中得知,自己的父親全名為淺野貴嶼,她的心中就有瞭一種猜測。
雖然隻有一點臆想,但是還是讓她興奮不已。
如果她的猜測是對的,那麼,她的父親,應該給她留下瞭一筆對她來說,非常珍貴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