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的腹部血流不止,可是貝爾摩德似乎絲毫沒有動容,隻是像一個王者一樣說到:“你有沒有註意到,我之所以把與毛利偵探相關的案卷偷走還有另外一個作用。”
“把所有案卷偷走,就不會讓警方的人知道我到底需要的是哪一部分。”貝爾摩德蹲下來,撫摸著朱蒂的臉,目光漸漸變得冷漠,“後來我又把所有卷宗還給警視廳,就是為瞭讓他們知道我的主要目的與毛利偵探相關。”
當然,讓在警視廳裡面潛伏的某個人知道也是一舉兩得。
“於是他們會調派大部分警力監視偵探事務所,當然,也包括瞭你們FBI的人。”
“托你的福我輕易的就取到瞭你們之間的聯絡方式、藏身地點以及要引我到這裡的計劃。”
貝爾摩德說到這裡,手指突然一頓。
“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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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這一切都是那個Vermouth才逼我這麼做的。”狼人半跪在地上,哀求到:“所以把她也一起抓起來吧。”
“這個跟酒一樣的名字多半也是假名吧?”毛利小五郎不以為然地笑著,說到:“你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嗎?”
狼人似乎也是一臉懵逼,隻能失落的搖搖頭。
“你難到沒見過她嗎?”毛利小五郎皺著眉頭,也嗅到瞭不同尋常的味道。
“......”狼人又搖瞭搖頭。
“沒聽過她的聲音?”
“......”依舊搖頭。
“那,給你郵來的那個箱子裡,一定有張收據吧?”鈴木園子也不死心地問到。
“......”狼人被問的都要哭瞭,卻隻能不住地搖頭。
“反正也不可能是真的地址。”毛利小五郎嘆瞭口氣,抬頭看向工藤新一。
“話說你是怎麼識破狼人的把戲的?”他高聲問到。
“之所以能識破狼人的把戲,正是因為......”工藤新一嘆瞭口氣,輕松地笑著,接著,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在自己的耳根出輕輕一撕。
“我也用瞭同樣的辦法啊......”
“這是......”看著上面的身影驟然改變的膚色,以及另外一種俊朗的外貌,毛利小五郎動瞭動嘴唇,突然失聲叫到:
“服部平次?!”
――――――
朱蒂拍掉瞭她的手,喘著氣,緩聲問道:“你早就知道瞭?”
“嗯,早就知道瞭。”貝爾摩德道,也不再追究,“我隻是假裝不知道罷瞭。”
“讓你們看到那張照片,我隻是想或許你們可以幫我找到她罷瞭。”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會是二十年前那個漏網之魚。”貝爾摩德註視著朱蒂淡藍色的眼眸,似乎要看穿她的內心一樣。
“還有……新出醫生那起案件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反正你也要死瞭,說出來也沒什麼。”她挑著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朱蒂。
朱蒂喘著粗氣,淡淡看瞭一眼近在咫尺的貝爾摩德,目光幾乎要將她射穿。
“那不是我問出來的。”
她微瞌上眼睛,卻還沒說話,突然隻感覺額頭上抵上瞭一把槍。
“阿拉,你應該笑啊。”看到朱蒂陰惻惻的目光,貝爾摩德不滿道,“你馬上就能見到天國的父親瞭。”
“你真的會開槍?”
朱蒂突然露出一陣讓貝爾摩德感到非常不舒服的表情。
“我為什麼不會開槍?”貝爾摩德反問到。
朱蒂還沒說話,從朱蒂的車旁突然蹦出一隻極速運動的足球,直勾勾地打在貝爾摩德的手腕上。
“你最好別動。”一直待在車上的灰原走下,舉起手腕上的麻醉手表,“這個位置正好是來福槍的死角。”
貝爾摩德轉過身,就目光投在灰原身上。
“做偽裝不容易吧?”她嘲笑著。
灰原笑著,扯下瞭頭套,露出一張未長開的正太臉。
朱蒂也借勢翻到瞭來福槍射擊死角。
“柯南……”朱蒂睜大瞭眼睛
“好瞭,我看你最好開車跟在朱蒂老師身後,我們一起去警察局兜兜風好瞭。”柯南笑著。
“是嗎?”貝爾摩德倒是有持無恐,“要是事實真的如你們計算的這樣,的確有可能把我放倒哦.......不過......”
“你苦心孤詣要保護的人,似乎不是很領你的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