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嬌軟的身子纏上,琴酒肌肉僵硬一瞬,但是很快又拎著她的領子,將她提到瞭軟椅上。
比起剛才在門外那個風塵女子,現在的緋裡奈非常聽話,似乎知道自己捅瞭多大的婁子,一直帶著乖巧的笑容。
又是半年不見,這個女人越發越妖嬈嫵媚。
又是半年不見,這男人真是……
越看越好看吶!
緋裡奈感覺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在軟椅上晃悠著自己的雙腿,直到琴酒在確定無人註意這間屋子之後走向她,她才站起來,撲入他的懷裡。
琴酒被女人纏著,有點手足無措。
“我覺得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上司大人,”緋裡奈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我已經滿十八歲瞭……雖然對你來說這沒差,但是我還是或多或少地邀請你與我共渡一個愉快的夜晚。”
少女氣息十足,還帶著一股母乳的香味,琴酒加重瞭幾分力道。
“如果我不回來,你會邀請門外那個人來陪你度過你的夜晚嗎?”
他啞著嗓子,緋裡奈的耳尖微微動瞭動。
“如果我說會,你能怎樣?”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她松開琴酒,縮在軟椅中,“回到正題,你回來做什麼?”
這女人是習慣撩完就走是吧?
琴酒皺眉,將一杯酒推到她面前。
“暗夜公爵。”
又是這個禁忌的話題,緋裡奈接過酒杯,借著燈光打量著酒液的顏色,露出神秘的神色。
“所以說,我的地盤沒死什麼警察吧,”她似乎對暗夜公爵這個話題毫不關心一般,搖晃著高腳杯,“你找我來還需要找借口瞭嗎?”
琴酒掏出一支煙,放在嘴邊。
打火機點燃的聲音響起,一陣微弱的火光稍微閃爍片刻,又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點紅光。
“別誤會,你回來我還是很開心的,”緋裡奈將修長的雙腿耷拉在軟椅的扶手上,懶散地玩著自己的發梢,眼眸中透出瞭神秘氣息,“我隻是想知道這件事情和朗姆的關系有多大。”
琴酒沒有對她的問題作出回答,隻是用讓人緊張的目光將緋裡奈從頭到尾打量瞭一番,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白色的半透陰煙霧騰空,旋轉,又消失,猶如一道幕佈隔在兩人之間。
緋裡奈將酒一飲而盡,酒杯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吶,這次有關暗夜公爵的事情,是不需要我插手的吧?”
她趴在另一邊的扶手上,晃悠著雙腿,拉下自己的衣領,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借個火機。”
琴酒的動作頓瞭頓,卻直接將手中的煙蒂按滅在煙灰缸上,神情淡然冷漠。
“沒帶。”
你說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緋裡奈撇瞭撇嘴,將煙重新收瞭起來。
“不僅不能管,連出現都不可以。”琴酒吐出最後一口煙霧,“不要讓他找到你的破綻。”
“為什麼呀,人傢很想去參合一腳呢。”緋裡奈不甘心地撒著嬌。
琴酒看著消失殆盡的煙霧,道:“和拿走暗夜公爵有關的人都死瞭,就是如此。”
“誒?這樣嗎?”緋裡奈十分失望,“可是我已經待命很久瞭……”
要她參與她也會找借口不去的。
不能讓朗姆知道她參與到暗夜公爵的任務中,不然在任務結束之後,若是失敗瞭,她會被甩黑鍋的幾率極高,而且她還怕自己的身份一不小心就暴露瞭呢,愛爾蘭似乎已經知道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的問題,要順藤摸瓜找到工藤傢的養女,也就是她工藤緋裡奈並不是一件難事。
他們找暗夜公爵去吧,她去解決愛爾蘭。
那麼這一次,琴酒在其中充當什麼樣的角色?
緋裡奈深吸一口氣。
如果她是琴酒那樣的人有什麼事情足以將他從新加坡趕回來?
什麼事情勝過眼前的工作?
暗夜公爵是朗姆的爛攤子,若是她,頂多會幸災樂禍,隔岸觀火,沒必要拋下新加坡的事情特意趕來日本。
難不成是朗姆有事安排?也不大可能,在日本找金菲士就夠瞭,雖然她有搗亂的不定因素,但是怎樣都會比琴酒好用得多。
又或者是,新加坡那邊有其他工作剛好要來日本?
總不能是專程來提醒她的吧……
緋裡奈頓瞭頓。
好希望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