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
緋裡奈瞇著眼睛,“他泄漏消息不怕我們追究?”
“不怕。”愛爾蘭搖頭,“有人罩著他。”
緋裡奈拿起勺子,喝瞭一口湯,“繼續。”
“你不想問問伏特加的事情?”愛爾蘭反問,“雖然我就知道這麼多。”
緋裡奈放下碗筷。
“現在我問你答,”她拿過手帕擦瞭擦嘴,“我的問題也不多。”
“好。”愛爾蘭點頭。
“第一,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是同一個人除瞭你還有誰知道。”
“沒人。”愛爾蘭說到這,露出一個探究的表情,“很奇怪,貝爾摩德似乎在阻止我。”
那是當然,緋裡奈極度懷疑貝爾摩德是柯南親媽。
“關於淺野貴嶼,你知道多少?”
說到組織成立以來最強大神秘的蘇格蘭,愛爾蘭不禁沉思一會,一字眉皺瞭起來。
“他行蹤神秘,如果不是他的身份被琴酒發現的話,沒有人會知道他的原名,當年他幾乎占據瞭組織的半壁江山,他的死給組織的打擊是很大的。”他努力回想著十幾年前的那個男人,“不過很奇怪的是那個男人明明是日本公安的臥底,卻幾乎沒有公安記得他的存在,就連他自己也很少把組織的消息傳回去。”
緋裡奈也仔細思索著,這一點她可以解釋,或許她父親也是一個執行無差別潛入計劃的執行者。
她雙手一攤,滿臉淡然,“我沒問題瞭。”
“那就到我瞭。”
愛爾蘭湊上前,問道:“我有一個問題……”
“給我憋住,我不想回答。”
緋裡奈撇瞭他一眼,眼角和眉梢染上一層高傲。
她站瞭起來,慵懶隨性地玩弄著長發,“先說好,我不確定能夠保住你的命。”
“我才不在意,隻要能給朗姆添堵,”愛爾蘭探究地看著她,突然笑瞭起來。
“你之前的傷其實沒好,是吧?”
見緋裡奈的身影僵瞭一下,愛爾蘭似乎陰謀得逞一般
“你的左耳其實幾乎是聽不見的。”他提高音量,“所以你剛剛才會一直在讀唇。”
緋裡奈轉過身,臉上帶著嘲諷。
“所以呢?”她拉開門,從左耳裡面掏出一隻帶著電線的助聽器,狹長的眉眼瞇起。
見她幹凈果斷地承認,愛爾蘭反倒有些無所適從,也隨之站瞭起來,追問道:“琴酒知道嗎?”
緋裡奈將助聽器擺回原位,“你說呢。”
最得力的手下左耳失聰,琴酒不可能不知道,至於他為什麼還要將她留下,甚至沒有要雪藏她的意思,反而將日本的所有事物逐步交出,這一點愛爾蘭想不清楚。
難道說琴酒還不知道嗎?
他似乎想到瞭什麼,再次追問:“其實你在利用……”
緋裡奈沒有再次理他,將他留在瞭自己的臨時臥室,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地走到夏津葉藏面前,嘴角帶著一絲神秘莫測的笑意。
“這個天啊……”
夏津葉藏沒看她,反而看向窗外陰沉的天空,悠然說道,“要下雨瞭。”
緋裡奈向四周看瞭一圈,找到瞭三個孩子所在的地方。
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興奮,時而吵吵鬧鬧,時而竊竊私語。
她伸著懶腰,扭著脖子,問到:“江戶川沒來嗎?”
夏津葉藏指瞭指樓上,又意有所指地指著愛爾蘭所在的臥室。
“灰原和他一起來的,”他補充道,“剛進來就拉著他出去瞭。”
緋裡奈慢慢推開咖啡館的大門,愛爾蘭突然追瞭出來,不耐煩地叫瞭一聲。
“喂。”
他大步向前,直到走到緋裡奈面前,看著比自己嬌小不少的少女,用隻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道: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你不能插手。”
和琴酒一樣的忠告,讓緋裡奈更加困惑。
愛爾蘭粗曠的五官十分認真,“有人會以臥底的名義趁亂殺掉你,你要想活下去,就不要參與到這件事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