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六任全部都是監察者?
真的假的?
越來越覺得她男人太可憐瞭。
“我真的對天發誓!”她豎起手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還沒等她說完,琴酒輕輕撇瞭她一眼。
“我知道,你是我自己選的。”
他感到幾分好笑,這妮子自證清白的樣子比平時更加誘人,讓他有瞭一種該死的想把她狠狠蹂躪的欲望。和對待其他臥底一樣,又有一點不同,一想起來心裡就發癢。
琴酒的目光變得極具侵略性,緋裡奈感到幾分莫名其妙,又問道:“為什麼是我?”
前六任全是組織派來監視他的,第七任直接是個臥底……另一個助手伏特加還是個窩裡反,緋裡奈突然覺得自己太對不起這男人瞭……
要不她背叛FBI好瞭,反正FBI人多,琴酒的金菲士就她一個。
誰料琴酒將她從頭到尾打量瞭一番,道:“有挑戰性。”
“?”
緋裡奈沉默,盯著琴酒的眼睛。
“什麼挑戰性?”
琴酒:“……”
緋裡奈:“盯……”
琴酒:“?”
“你以前這麼嫌棄我!”
緋裡奈不幹瞭,指著琴酒的鼻尖,控訴到:“我好歹也算救過你的!”
“……”
“我那個時候還被你補瞭一槍!”
“……”
“我怎麼有挑戰性瞭?貝爾摩德還說我資質不錯的!”
“……”
“我不和你混瞭!”
她滿眼委屈,指尖顫抖不已。
琴酒握住緋裡奈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手指插入她的發梢,順著柔軟的長發理瞭理,眼底滿是對她獨有的無奈。
被當作閨女一樣抱起來的緋裡奈耳尖紅潤,抱著他的手臂。
“幹什麼啊!”她的臉埋在男人胸膛,聲音哼哼唧唧的,“隻脫褲子蹭蹭不進去的人完全就是耍流氓!”
“別鬧,”琴酒攪動著她的長發,將鼻尖湊近她的發梢,手臂用力。“再鬧我就真的忍不住瞭。”
糟瞭……
某女臉上頓時紅潤出血,不過眼睛閃亮著。
“你說的,別忍瞭!別忍瞭!”
??
琴酒將她抵在懷裡,制止瞭她的下一步動作。
兩人的打鬧以緋裡奈扯下琴酒腰帶,琴酒把這傢夥連帶自己的腰帶推到副駕駛座上為止。
“坐好!”
琴酒的臉色也有些窘迫,為瞭轉移自傢女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他一手拿出手機,一手抓住緋裡奈的作亂的雙臂。
緋裡奈極為不舒適地扭動著,小聲嘟囔著:“你又隻看工作不看我!”
與此同時,電話那邊的人也開口說話瞭:
“什麼事?”
緋裡奈安靜一會,問到:“愛爾蘭?”
琴酒點瞭點頭,聲音恢復瞭平常的冷淡。
“這兩個小時你都到哪裡去瞭?”他開口。
愛爾蘭似乎在笑,反問道:“你想知道?”
琴酒對他的挑釁反應很冷淡。
“算瞭,你隻要專心執行被賦予的任務就行瞭。”
“是嗎?”愛爾蘭應付自如,“對瞭,是你用那種藥幹掉那個高中生的吧?”
??
緋裡奈指尖顫抖瞭一下,眼睛慢慢瞇成一條縫。
愛爾蘭這是要雙面討好,她又怎麼是甘願讓他占便宜的人?
而且若是讓他把工藤新一的事情說出來,緋裡奈怕她命喪當場。
她挑起嘴角,提高音量,“他要是記得死在他手下的人,那就不是他瞭。”
她的加入讓愛爾蘭頓時沉默下來,雙方進入瞭詭異的沉默。
某種意義上,愛爾蘭向琴酒提起工藤新一的事情都也代表著他們合作破裂,既然如此,緋裡奈也不能留一個知道柯南真實身份的組織成員活下來。
早在緋裡奈確定工藤新一死亡的時候,她“工藤緋裡奈”的身份就已經不是秘密,琴酒也專門找過她問過這件事情。
“我的父親工藤優作是FBI的外編顧問,我的母親一直是他的逆鱗,這兩人組織應該不會動。唯一能威脅我的籌碼,哥哥工藤新一也死瞭,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把控的把柄,暴露身份也不怕瞭。”
她當時是這麼回答的。
原本琴酒是不知道她“工藤緋裡奈”身份的情況下才給予瞭她新的名字,而知道後琴酒出於她身份的敏感性讓她搬離瞭工藤宅,這也間接說陰他已經接受她的身份。
既然如此,她還怕愛爾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