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世良真純看著那個熟悉的面孔,心底卻生出瞭層層警惕。
她握緊瞭拳頭,作出要攻擊的動作。
男人輕微笑瞭笑。
“呵,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真純。”
真純……
這個稱呼?
世良真純瞳孔顫抖。
“秀哥?”
她輕輕地叫瞭出來。
“你是秀哥嗎?”
“他不是死瞭嗎!”
她越說越激動,卻沒感受到一隻電擊槍悄悄點向她的腰,按下瞭電機鍵。
世良真純悶哼一聲,暈倒過去。
男人微笑著,一隻手抱著她的腰,將她托瞭起來。
“我就是想聽到你這句話……”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昏過去的女孩。
乘務員聽到瞭響動,走上前,關心道:“請問,發生什麼事瞭嗎?”
男人收起令人膽顫的笑容,禮貌地回應道:“你不用擔心,我的妹妹隻是有些貧血罷瞭。”
乘務員沒有起疑心,又走瞭回去。
男人將世良真純放回自己的包間,趁著乘務員還沒回來,走到乘務員的位置上,拿起乘務表仔細看著,視線凝聚到瞭一個名字身上。
“這位客人,你怎麼能隨便看這些客人的名單!”另一個乘務員突然出現,著急地奪過男人手中的東西,“這個不合規矩啊!”
男人不著急,輕描淡寫說道:“不好意思,我隻是在車上看到瞭熟人,想要看看他們在哪間包廂而已。”
現在,已經看到瞭……
男人沒有理會乘務員的臉色,轉身離去。
乘務員臉上的慌張慢慢變得平靜,等到男人徹底離開,他掏出手機,撥打瞭一個號碼。
“早,工藤夫人。他來找你瞭。”
他嗓音突變。
另一邊的女人笑瞭笑。
“辛苦你瞭,夏津先生。”
工藤有希子掛瞭電話,在列車窗前停頓許久,才慢慢走回自己的包間,推開門的那一刻,隻見那個疤痕男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包間中,正把一個箱子往外拋去。
“哎呀,這也太過分瞭吧?”有希子委屈地看著他,手指在胸前點點,像個孩子一般,“我可是很喜歡箱子裡的洋裝呢,這種事情能不能別再做瞭呢,莎朗?”
男人臉上有著早有預料的笑容,伸手在自己脖子後面摸索著什麼,隨後一扯,露出那張小麥色後面白嫩細膩的肌膚。
“真是意外啊,那個小弟弟和組織的爭鬥,居然連他媽媽也卷進來瞭。”貝爾摩德抿嘴笑著。
“是我自己要出場的哦,”有希子俏皮地笑道,“既然對手是熒幕上的大陰星,那也應該給我這個日本傳說中的女陰星一個角色來演嘛!不過還真是遺憾啊,我還想著你什麼時候能教我那種即便上瞭年紀也能繼續光彩照人的化妝術,沒想到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大陰星莎朗溫亞德隻不過是一場披著老女人皮的把戲啊。”
“哎呀,難道你不覺得這些也很辛苦嗎?不僅是容貌,就連平時的動作什麼的也要裝成上瞭年紀的樣子,”貝爾摩德解開盤緊的頭發,一頭柔順的秀發滑落,自由地飄散在空中。
“話說回來,之前和你在走廊擦肩而過時你說的那句……‘要是我們先你們一步,這次能不能放她一馬呢’”貝爾摩德笑著,“那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有希子露出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天真神情,“畢竟小新說瞭,小哀現在是我們這邊的人瞭。”
貝爾摩德似笑非笑,語氣悠然婉轉。
“真傻啊,你怎麼就覺得能領先我們一步下手?”
“你知道嗎?現在小新已經領先一步瞭哦,”有希子豎起食指,眨著眼睛。“那個躺在你房間昏過去的那個叫世良的女孩子,已經被小新讓人送回她原本的房間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