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女人趕出來的兩個註定沒地位的男人大眼瞪著大頭……劃掉,大眼。
“毛利老師?”一個男聲出現在兩人身邊。
柯南回過頭,心底立刻瘋狂地湧起不安感。
波波波波波波波本?!
看到來者,柯南心裡一驚。
安室透勁直向毛利小五郎走去,笑道:“你怎麼在這裡?難道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毛利小五郎回頭打著招呼,道:“沒事,是我老婆啦……”
為什麼?
為什麼黑衣組織的人會出現在杯戶中央醫院?
柯南腦子裡猛然閃過一個人。
楠田陸道?!
難道他是為瞭……
“你為什麼會在這?”毛利小五郎也問道。
“黑澤上次淋瞭雨回來之後就發燒瞭,住瞭幾天院,我來照顧她,”安室透笑笑,回答道。
赤女事件發生後,某位在大雨中追兇的女娃娃的事跡成功地再次傳揚開來,成為長野縣歷史上又一神一般的經典。
相對來說,她獲得的就是身體機能的強制抗議,安室透還十分仗義地送瞭她一整套大保健以及醫院VIP病房福利。
本來想借著病體在琴酒面前裝傻撒嬌撒癡裝可愛討好處的緋裡奈聽說安室透要自掏腰包後瞬間改變立場,迷迷糊糊地被擁有公務員醫保報銷福利的安室透帶來瞭醫院,住瞭兩天,從嚇人的四十一度降到瞭三十八度低燒。
“另外我聽說有個朋友也在這住院,就來探望一下,結果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不見瞭。”他繼續說到這裡,低頭看向神色不陰的柯南,問道:“我聽護士說柯南你以前也經常來這裡,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柯南露出孩子有的神情。
“一個叫做,楠田陸道的人。”
……果然是為瞭他,難不成是組織發現瞭些什麼?
柯南擺出一副天真的笑臉,搖瞭搖腦袋。
“那是誰啊?我不知道呢。”
孩童可愛的語氣一般人或許就會相信瞭,安室透眼底閃過一絲亮光,那股嚇人的洞察力讓柯南下意識地將雙手插在褲袋裡面,暗暗握成瞭拳頭。
“是這樣啊?那個男人欠瞭我的錢,其實我是來找他討債的。”
安室透微微彎下腰,嘴角帶起讓人感到不安的笑意。
“是這樣嗎?你真厲害呢……”
?什麼意思?
柯南一時呆住瞭。
安室透隨即直起腰,回過頭,隨便對路過的兩個女人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們認識一個叫做楠田陸道的住院病人嗎?”
那兩個女人愣瞭一下,瘦一點的疑惑地問道:“是什麼樣的人啊?年紀多大?”
“有沒有照片?”胖一些的女人也開口問道。
安室透擺擺手,道:“沒事瞭,謝謝你們。”
兩個女人疑惑地對視一眼,隨即離開。
“如果是毛利老師的話會怎麼樣呢?”他又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突然有人說個不認識的名字問你認不認識的話?”
毛利小五郎想也沒想地回答道:“應該和剛才的大嬸差不多吧?”
“沒錯啊,一般人對自己的記憶都沒有絕對的自信,所以在說No之前都會問一些除瞭姓名以外的信息。”安室透攤開手,露出本該如此的神色,慢慢將目光投向柯南。“所以剛才說你真厲害呢,隻聽一個名字就確信自己記不記得這種事……”
柯南隻感覺背後一涼。
毛利小五郎倒顯得沒有那麼在意,隨手揮瞭揮,道:“小孩子說的話怎麼能當真呢?就算見過面,但不知道名字的人也有很多啊,有的人還隻記得綽號什麼的……”
他剛說到這裡,隻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
“零!”
那一瞬間,柯南敢肯定,安室透的表情變瞭又變,從一開始的震驚,警惕,變成瞭後面的坦然。
電梯打開,倒數的孩子歡呼一聲跑瞭進去。
毛利小五郎也註意到瞭安室透的失神,疑惑地問道:“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