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藤緋裡奈談判最大的弊端就是,無論你拿到瞭多少好處,隻要看瞭緋裡奈的表情,都會感覺自己吃虧瞭。
這一點二人深有感觸。
可是本人並沒有。
緋裡奈拄著拐杖,睡眼惺忪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幾位身著帝丹高中運動服的少年。
“怎麼回事?你怎麼一身酒氣?昨晚一晚都沒看到你,打你電話也不接?”
“遊戲廳的人說你早就走瞭,去哪裡瞭?”
緋裡奈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平靜地回答道:“玩去瞭。”
“去哪個酒吧?”工藤新一隻感覺身為哥哥他真的一點尊嚴都沒有瞭,“出門要打聲招呼,雖然今天是自由行動,但也別自己一個人走。”
“嗯……”
緋裡奈的聲音軟儒可愛,半睡半醒的樣子直戳心窩。
“工藤,要不就算瞭吧。”實在看不下去的中村出聲勸著,“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不小心放縱一點……”
她哪是放縱一點?
工藤緋裡奈可是天天泡在酒吧的人,凌晨三點多也可以精力充沛蹦迪到天亮,第二天照樣上課的精神小妹!本來以為修學旅行她會稍微收斂一些,誰知道居然徹夜未歸。
她改不瞭以前的習慣,工藤新一本來也不想強迫,可現在的緋裡奈已經有種自甘墮落的感覺瞭。
一大早看著工藤傢傢訓的同學隻覺得新奇,工藤新一很少這樣和緋裡奈說話,而平時和緋裡奈最要好的世良環抱著雙臂,撇瞭撇嘴,居然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兩人身後站著的是關西本土偵探服部平次,這位自封的工藤新一頭號摯友幾乎要把“看好戲”三個字貼在腦門上,嘴角帶笑,手機還錄著像。
這是做瞭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瞭?
毛利蘭本來還想護著自己這位生活習慣有些費身體的同學,可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兩人面對著面誰也不讓著誰的樣子,莫名對當哥哥的工藤新一有些好奇,索性就站在瞭旁邊,手機的錄音鍵閃著光。
果然人的本質還是腹黑。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氣,又問道:“誰陪你去的?誰送你回來的?”
“我自己回來的,陪我去的忘瞭,好像是個男孩子……”緋裡奈眨瞭眨眼,突然驚呼:“我好像把他忘瞭!”
忘瞭?
忘哪瞭?
忘酒吧瞭??!
工藤緋裡奈你可以啊!
“算瞭,想來想去還是我虧一些。”緋裡奈又癱軟在椅子裡,嗓子也因為宿醉而沙啞,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剛好為腫脹的喉嚨發出的沙啞嗓音找瞭個掩護,她捂著腦袋,蓬松的頭發垂在泛紅的臉頰兩旁,抱怨道:“頭好痛。”
軟……萌?
鬼咧!
她能和萌扯上關系?
工藤新一咽著口水,看瞭看世良,又把目光移向毛利蘭,後者收起手機,露出笑容。
“不如先把酒吧那位帶回來吧?把人傢丟在酒吧這種事情……”
緋裡奈霸氣地揮瞭揮手,咧嘴一笑:“不用擔心,不用擔心,那個傢夥不會有事的,服部君都能在自己闖的禍中活下來,他可是贏過服部君的人……”
服部頓時就不樂意瞭,囔囔著:“喂喂你別人生攻擊,什麼活下來……”
他突然停瞭一下,眼睛眨瞭一下,又眨瞭一下,似乎在刷新大腦的信息。
贏過我?
那豈不就是……
服部與工藤新一對視一眼。
“誒誒誒!!!!”
……
大阪某個酒吧內。
沖田伸著懶腰,看著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瓶瓶罐罐。
那位小姐真能喝,酒品還不錯,悶瞭好幾瓶意識都清醒著……
嗯?
那位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