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的手藝確實很不錯,簡直可以媲美大廚。
即便是幾道簡單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不僅如此,他還很會擺盤,看著就叫人食指大動。
食指大動的不僅僅是人,還有聞著香味一直在廚房轉悠的萌萌。
它跟李翰不熟,並沒有像張莘做飯的時候一樣,直接跟在腳邊討吃的。
它隻是用它那小肥圓的身體,在一邊來來回回的刷刷著存在感。
然而,李翰雖然是個翹著蘭花指的男人,但他終究還是個男人,對萌萌這種傲嬌又別扭的小心思,不僅沒有發現,反而覺得它有點擋道。
在第三次差點踩到它後,李翰蹲下身子好聲好氣同它商量:“萌萌大爺,你到一邊去玩行不?你這樣來來回回的,我怕萬一踩到你尊貴的腳,就不好瞭。就算沒有踩到你尊貴的身體,但弄臟你那一身尊貴的紅毛也是不好的,您覺得呢?”
萌萌抬瞭抬它圓乎乎的小腦袋,斜斜的看瞭李翰一眼。
姿態高雅,眼神充滿瞭蔑視,仿佛就在同李翰說:“哼!”
李翰不陰白它的意思,以為它這是同意瞭,於是起身又去忙自己的事情。
熱好鍋,倒上油,當李翰回身去拿菜的時候,卻發現萌萌,昂著頭邁著小短腿,晃著圓乎乎的小屁股,在他和處理臺之間,走出瞭六親不認的步伐。
李翰站在原地,默默的看它半響,點頭認輸:“行吧,你是大爺,你想怎麼走就怎麼走。”
做飯的灶臺距離處理臺還是有那麼遠,李翰需要走兩步才能夠得著。
可萌萌就跟專門和他作對似的,他抬左腳,它就立刻往他右腳上一踩,他抬右腳,它的小腳印必然立刻出現在李翰的左腳上。
李翰簡直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圓乎乎毛茸茸的小傢夥是從哪撿來的,這智商簡直比人還聰陰,吃準瞭他不敢動它,簡直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李翰都想哭瞭,翹著蘭花指,指著它傲嬌抬起瞭小腦袋:“你說!你就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回答他的,依舊萌萌圓乎乎的小腦袋,還有那輕蔑的小眼神。
李翰被它看惱瞭,幹脆關瞭火,跟著它耗著,指著它的腦袋道:“行!熊孩子是吧?我告你傢長去!”
說完,他就高喊起來:“隊長!隊長!你傢孩子它欺負我!”
池夏和張莘她們正在屋外小院裡理菜,聽瞭這話,還以為出瞭什麼事,急急忙忙跑回屋。
一進門,就瞧見自傢崽,抬頭小腦袋傲嬌的坐在李翰腳上,而李翰正跟它大眼瞪小眼。
李翰一看見池夏,仿佛就看見瞭救星:“隊長,你管管你們傢崽吧,它老是攔著我,不讓我做飯!”
池夏看瞭看萌萌,瞬間就陰白瞭事情的起因,她忍著笑,故意道:“你讓讓它吧,它還是個孩子呢。”
李翰不服氣:“誰還曾經不是個孩子,它怎麼不讓讓我?”
“我覺得你現在跟孩子也差不瞭多少。”張莘端著理好的菜進瞭屋,嫌棄的看他一眼:“沒瞧見我們閨女餓瞭麼?”
李翰看瞭看依舊傲嬌的萌萌,又看看張莘:“不能夠啊,你看它這傲嬌的小眼神,它這不像是來跟我要吃的,它這是在跟我挑釁啊。”
張莘朝李翰翻瞭個白眼:“它是個母崽,這是矜持懂麼?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