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抿抿唇,心下依舊有些不安,他也說不出來,尤其是越往北心中越煩躁:“我不想吃。”
“沒味口?”
“嗯。”
“那等會再吃。”
少年不知道怎麼瞭,忽的抬腿側坐在靈獸背上,雙抱住女人腰身:“我不想去極北之地瞭,我們回去好不好?”
“你怎麼瞭?為何說這種話?”
少年腦袋抵在對方肩頭,搖瞭搖頭:“我也不知道,心裡莫名堵得慌。”
“你肯定是想太多瞭。”君輕安慰道:“先閉上眼睛休息會。”
容離抿著唇,怏怏的不說話。
後面的兩人依舊窮追不舍,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靈獸,坐在上面,一路狂奔,沙塵滾滾。
君輕回頭瞥瞭眼,抬腳踢瞭踢兇獸:“快點。”
兇獸嗷瞭一嗓子,沖刺般往前奔去。
少年嚇瞭一跳,慌忙摟緊女人脖頸,卻還是被顛得要掉下去。
君輕索性將人打橫抱在懷中。
“這樣你坐不穩的。”容離擔憂道。
“無礙。”
少年見她沒有異樣方放下心來,窩在她懷裡抬眸看向北方,清冷的月光之下,群山如同巨獸,正張著血盆大口,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我們還是回去吧。”容離心裡的不安感越發強烈瞭。
“你到底怎麼瞭?”
“我不知道。”少年嘟囔出聲:“我想回去。”
“不行,必須找到無妄之泉。”君輕低頭親瞭親他的發頂:“乖,你先休息會。”
“我不困。”
“別鬧。”君輕嘆口氣:“前面那座山,有個山洞,是安全的,你再等一會兒就到瞭。”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是玄冥宗的秘法。”
容離似是信瞭,趴在她懷中,望著群山發呆。
兩刻鐘後,大魔王抱著人走入一個山洞,從空間掏出一張床便躺瞭上去:“還是躺著舒服。”
容離被她抱在懷中不自在,坐瞭起來:“夜明珠呢。”
女人衣袖一揮,將它甩瞭出去,直直嵌入石壁之中。
“早點休息吧。”君輕褪去二人鞋襪,拉上被褥:“明日還要趕路。”
容離老實躺好,眼睛卻盯著洞頂發呆,忽的一隻覆瞭上來:“不睡覺做甚?”
“睡不著。”少年將她的扒拉下去。
“你總是這樣。”某人有些無奈:“睡不著不如做點旁的。”
容離瞬間紅瞭臉:“不行。”
大魔王最討厭這個詞,臉色陰沉兩分,翻身將人壓下:“我不想等瞭。”
少年還未反應過來,口腔空氣就被掠奪一空,緊接著腰帶被解開,沒過多久,渾身一絲不剩,凍得他瑟縮一下。
君輕望著眼前美景,眸色幽深,拉上被褥,低頭忙活起來。
一夜**未歇。
次日清晨,少年是被疼醒的,望著身上精力旺盛的某人,氣得直咬牙:“君!輕!”
“怎麼瞭?”某人抽空抬頭,笑得痞裡痞氣。
“你給我停下!”
“不行。”
容離試圖去抬胳膊,馬上被人按住:“再等會兒。”
“你放開唔…”
毫無疑問,大魔王又開始烙餅瞭,這一場較量直到下午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