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嘆口氣,轉身摟住他脖頸:「你要等,就不準停,不管多久,都要給我等著。」
「好。」
「我不在時,不能招惹其他女人」
「好。」
「不準結婚生子。」
「好,隻跟你。」
「那就這麼說定瞭。」席輕俯身堵住他唇齒,兇狠的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就如同給貨物掛上標簽,從此對方隻能屬於她一個人。
那一夜他們玩得很瘋,瘋狂之後她摟著他,輕輕耳語,她說:「如果我回不來瞭,你陪我一起死好不好?」
喜歡一個人入骨,才驚覺自己可以多自私,自私到寧可讓他去死,也忍受不瞭他活在別人視野中,那樣,她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窺伺她的珍寶。
不可饒恕啊……
駱離怔然,黑夜裡,他一雙眸子像是充瞭血,他顫著嗓音道:「席輕,告訴我,你究竟去幹什麼瞭?」
她摸瞭摸他後腦勺,一臉輕松的笑:「當然是做任務啊,任務哪有不危險的。」
「你別笑。」他望著她,卻不知如何說下去,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黑夜中,他終是點瞭頭:「好,你不說,我不會再問。」
一瞬間,席輕心陳雜,這個人……真的好傻。
明知前路危險,還偏要湊過去,殊不知,前方無路,而是萬丈懸崖……
這是條不歸路。
通往地獄。
「別忘瞭你答應我的事,我不在,給我安分點,從這一刻起,你生死都是我的。」
「好。」
她滿足瞭,變態的勾起嘴角。
如果沒有她,他們不曾相遇,這個人依舊會是老實樸素的莊稼漢,娶妻生子,插秧種苗,過著最簡單最充實的生活,那才是他原本該走的路。
三年前,她本想讓一切回到原點,說瞭那樣絕情的話,忍著三年不去找他,結果到頭來隻是一面,她就潰不成軍,終究是錯估瞭這顆心,這份感情。
因為它說,它想要他。
非他不可。
那種偏執到瘋狂的想將他據為己有。
變態的,病態的,死亡的,窒息的想。
他回不瞭田間農舍,品味炊煙裊裊,她也做不到一別兩寬,隻願各自安好。
那就一起沉淪吧。
她會在地獄為他打造一個王國,歡迎他回傢。
帶著壓抑到死的偏執,席輕緩緩睡去。
夜,再次恢復安靜,空氣卻有些悶,窗外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連綿不絕,也不知驚擾瞭誰的夢。
次日清晨,依舊天清氣朗,陽光明媚,昨晚那場雨就好似一個旖旎的夢,醒來就沒有瞭。
光線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進來,席輕望瞭望四周,隻有她一人。
「砰……」
一道關門聲忽然響起,緊接著門外傳來腳步聲,男人走瞭進來。
「你醒瞭?」
「你去哪瞭?」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瞭口。
駱離有些不好意思:「我去菜市場買瞭點菜,都是你喜歡吃的。」
她翹起嘴角,起身穿衣,他也不避諱,就這麼望著她,是一種誠實的貪婪。
席輕趿著拖鞋,拖拖拉拉洗漱完,一個人做菜,一個人煮面,廚房本就窄小,耐不住男人身形高大,他一進來,基本擋住瞭門口半數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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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理智!
不到結局,盡量保持觀點吖
溫馨提示:今晚凌晨,高能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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