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施虐|癖整個薄傢無人知曉,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溫文爾雅,清矜有度的薄傢大少會是個魔鬼,喜歡那些讓人難以啟齒的遊戲。
當初她創立容色也隻是這個理由,可以合法的發|泄自己的惡癖。
然而這麼多年,好看的皮囊她毀過不少,卻愈發不滿足,總覺得差瞭什麼,提不起勁,直到那日在校門口處遇到犯瞭胃病的蘇離。
驕陽下,少年皮膚白得反光,纖細的脖頸誘惑著她去掐、去擰、去折,她想在他身上留下屬於她的印記,讓他做自己的私奴,任她驅使,成為她最完美的作品。
薄輕拿著鞭子一點點走近,算計好安全距離,蘇離哆嗦著身體往後縮。
不要,求你不要過來,我會聽話的,求你別打我。
隨著‘啪"一聲落下,所有乞求淹沒在疼痛中,少年哭喊著往後爬,然而耳邊鞭身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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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盯著頭頂金碧輝煌的歐式吊燈,找不到焦距,直到肚子咕瞭一聲,他才有饑餓感,幾乎是下意識的,他紅瞭臉。
「你胃不好,飯菜已經涼瞭,在這等下,我重新給你做。」薄輕叮囑幾句就下瞭樓。
剛剛經歷一場鞭打的少年沒有力氣思考,更捕捉不到她話中的漏洞,沒想過對方為什麼知道自己腸胃不好,他揉瞭揉肚子,又將被褥抓緊些,整個人縮瞭進去,嚴絲合縫,像是在渴求庇護。
薄輕再回來時,手中端著的是碗,他將人從被窩裡拖出來放到腿上,少年瑟縮的低著頭,用雙手遮住下面,不敢看她。
她拽開對方胳膊,輕笑道:「羞恥心是人類才有的東西,你不需要。」說著又贊賞一句:「很好看。」
蘇離緊張的想要並攏膝蓋,雙腿卻被人分到兩邊,他耳根羞得更紅瞭。
薄輕拿起粥碗給他喂食:「要乖一點,吃完飯將兩小時的罰跪做完,不然明天就別去學校瞭。」
他不能不去學校,少年趕忙拼命的點頭,雙手無意識的抓緊她胳膊,大眼睛委屈的湧上淚水,他小心翼翼的吸瞭吸鼻子,張口吞下對方舀過來的淡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