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瞭!
6年的期待終於要實現瞭。
他居然叫她住他傢裡。
他還給她瞭我鑰匙,那意思就是叫她以後也住在這裡瞭。
她感覺到瞭幸福和甜蜜,也感覺到瞭心慌和緊張。
晚上他回來會親吻嗎?
應該會。
他會很用力嗎,聽說太用力會窒息的。
他會那樣嗎?
應該會!
會痛嗎?
聽說會。
管它呢,就痛一下。
到時一定要忍住,不能讓他看不起。
我身會不會有汗味?
那是不是很煞風景?
那得先洗個澡。
對,先洗個澡等他!
睦男一想到這裡,就脫得光光得,然後走進在衛生間,用花灑一遍又一遍地沖洗著身體。
看著墻上鏡子中的自己,睦男不由得臉熱起來。
還真沒有仔細看過光溜溜地自己。
高挑的身材,一頭黑亮的披肩發,鴨蛋臉,兩道細細的柳葉眉下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配著櫻桃紅的小嘴唇,臉蛋上充盈著年輕女孩特有的光潤。******
上高中的時候,有一幫男生背地裡給睦男起瞭個“奶牛”的外號,後來她還把其中一個給狂揍瞭一頓,才止住瞭這個外號的漫延。
他會喜歡它嗎,他會愛撫它嗎,是粗暴還是溫柔呢?
……
她想到瞭所有可能發生的事,不過她都想依著他。
而這時,她心裡一直在說:“爸爸、媽媽,你們種瞭23年的小白菜,馬上就要被豬拱瞭。”
如果真的這樣瞭,那爸爸媽媽會責罵嗎?
應該不會吧,爸爸媽媽不是好多次催自己找對象嗎?
他們應該會高興的。
睦男做好瞭充分的準備,等他回來。
她做好飯等。
等到瞭下午6點半,他下班應該下班回來吃飯瞭。
可是他沒有回來。
他可能在加班吧。
睦男做好消夜等。
等到瞭10點,他加班應該辛苦瞭,應該吃點消夜。
可是他沒有回來。
他可能在應酬吧。
睦男做好點心等。
等到瞭12點,他加班應酬可能喝瞭酒,應該吃點甜甜的點心醒醒酒。
可是他沒有回來。
睦男忍不住給他打瞭個電話。
電話被掛斷瞭。
再打就是忙音。
等是一個最煎熬的字眼。
就在這時,響起瞭一陣急促地擂門聲。
睦男心裡一陣狂喜,他終於回來瞭,而且聽那擂門的聲音又重又急,說明他是有多麼地急切。
她幾乎是奔跑著過去開門。
門鎖剛一打開,一股強大的力就把門從外面拉開瞭,同時閃進一道身影。
睦男感覺不對,定睛一看,果然不對,那哪是自己的簡正呀,分明就是一個女人,一個打扮地有幾分狐媚的女人,而且那年齡也不大,估計就比睦男大個一兩歲。
那女人還帶著酒氣,步履踉蹌,一進門就差點摔倒,睦男趕緊伸手扶住瞭她。
睦男的腦子飛快轉動,這個女人是誰?簡正可沒跟她說過,而且她也知道簡正沒有什麼親戚,“請問——”
“問什麼問?你就是那個狐貍精吧!”那個女人倒沒有一絲客氣,稍稍站穩就上來扒拉睦男的睡衣,“穿這麼性感的睡衣是想勾引我傢的簡主任吧?”
“你是誰?”睦的口氣也少瞭開始的溫和,一伸手就擋開瞭她伸過來拉扯睡衣的兩隻手。
那女人一個趔趄,還好扶住瞭門邊的鞋櫃,才不至於倒地,“你管我是誰,我倒要問問你是誰?”她站穩後,點著睦男的鼻尖,冷笑著說,“我知道瞭,你是做上門服務的吧,我傢簡正不需要瞭,不需要你這種臟女人。哦,多少錢一次,我給你。”說著斜靠在鞋櫃上,騰出兩手去翻她的小坤包。
睦男氣極瞭。
一是氣簡正不但不回來,還招惹這種女人。
二是氣這個女人,那侮辱她人格的話她哪裡受得瞭,要不是看她喝醉瞭酒,早就給她兩個耳光瞭。
氣歸氣,但在沒搞清楚事情真像之前她不想和她一般見識,所以就不想理她,退回到客廳裡。
可那醉酒的女人可不這樣想,她從包裡翻出一沓鈔票,跟瞭過來,一甩手就把那鈔票甩在睦男的臉上“給你——”
“你!”睦男用手指著她,在腦海裡已經抽瞭她幾百回瞭,但理智還是告訴她,不要造次,所以又收回瞭手指。
“哦哦,小表子,想打我呀,來呀——”那醉酒的女人可沒想過要放過睦男,搖晃著身子掄起手掌往睦男的臉上蓋瞭過來。
沒動手打她就不錯瞭,想不到她倒主動起來瞭,那就別怪睦男不客氣瞭。睦男接住打過來的手腕,輕輕一帶,同時起腳在她那小腿的迎面骨上一踹,就把她重重地摔在瞭地上。
那醉酒的女人更不甘心,從地上爬起來就追睦男。
睦男不想和她糾纏,在客廳裡繞瞭兩圈之後,就跑到門邊,把門打做出要逃出門去的樣子。
這醉酒女人不知是計,跌跌撞撞地追瞭過來。
睦男見她來到門邊,就抓著她的手朝門外一送,然後把門關瞭起來。
這醉酒的女人見中瞭計,返過身來拼命地拍打著門。
睦男也不敢離開,透過貓眼一直在看著她。一方面怕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另一方面也怕她出事,畢竟還沒弄清楚也是什麼身份,不知道跟簡正是何種關系,真弄出大事來也不好向簡正交待。
還好,那醉酒的女人鬧瞭一陣就走瞭。
睦男想等簡正回來一定要好好地問問他,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可是,就是等不到簡正回來。
不但當晚沒有回來,而且接下來的許多天都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