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子記者,成天沒事幹就是到處煽風點火,怕老百姓和他們公職人員的日子過的太好,過的太融洽,盡幹些無良缺德的事情。
如今這些五花八門自稱為記者的人,早就和當年以及現在的傳統記者不一樣,完全都配不上這個稱呼。
一時之間,那些記者全都懵瞭。
不是說陸傢二少爺,陸雲白在裡面嗎?不是說今天可以爆個大新聞出來的嗎?
敢情到最後,小醜既然是自己。
——
傅塵和楚明溪的新房。
傅塵看著從醫院回來的楚明溪,看著小姑娘身上的撓痕,以及被咬破的嘴巴,傅塵別提有多窩火,肺都要被楚明溪氣炸瞭。
自己跟她說過多少遍瞭,她偏偏不聽,偏偏非要和陸氏合作。
昨天晚上,要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是什麼樣的後果,他自己能想象得到嗎?
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楚明溪也蔫瞭。
是她粗心大意,是她考慮的不夠周全,這段時間也掉以輕易瞭,所以才會被人擺瞭一道。
不過好在雲白最後夠理智,好在傅塵也把他們找到瞭。
心虛的抬起頭,楚明溪看瞭傅塵一眼,便又低下頭不說話瞭。
楚明溪的一聲不吭,傅塵氣不打一處來,走近過去,抬手捏著他的下巴,就讓她看著自己:“平時不是很能耐,平時不是很能說嗎?”
眼下,楚明溪身上的那一道道痕跡,傅塵的心像是被人拿著一把刀,來來回回的刺著。
四目相望,楚明溪冷不丁的說:“行瞭傅塵,我已經知道是自己大意瞭,這件事情也不是我想發生的。”
楚明溪的話音落下,傅塵臉色一沉,條件反射就捏重瞭她的臉:“楚明溪,你還有理?”
楚明溪眉頭一皺:“我哪有理瞭?我不是在認錯嗎?”
說罷,她抬手推開傅塵,不緊不慢的倒在床上:“你如果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的話,你等我休息好瞭氣吧!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瞭。”
被人下瞭那麼重的藥,在醫院呆到現在才回來,楚明溪這會兒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女孩的不以為然,傅塵伸手拽著她的胳膊,猛地把她從床上扯瞭起來:“先去把澡洗瞭。”
傅塵一兇,楚明溪心裡也不舒服瞭。
不輕不重的推瞭傅塵一把,楚明溪冷著臉說:“你別碰我。”
想著昨晚的事情,楚明溪本來就很後怕,膽戰心驚。
以為回到傢裡多多少少有些安慰,會有些安全感,可傅塵非要跟她吵鬧。
楚明溪的不耐煩,傅塵憋著的那股怒氣蹭蹭直往上竄,拎著楚明溪的胳膊直接將她拽到瞭洗手間。
滿身亂七八糟的味道,滿身都是陸雲白的味道,她還不洗的往他倆的床上躺,她是怎麼想的。
還有她那被咬破的嘴唇,傅塵覺得自己能忍到這個時候,已經快花盡他畢生的修養瞭。
一個踉蹌被甩在浴缸裡,楚明溪不禁嗆瞭兩口水,撲騰著起來時,趴在浴缸上就咳瞭起來。
抬手抓起地上的拖鞋,就不客氣的砸在傅塵身上:“傅塵,你有病嗎?”
罵完傅塵,楚明溪又接著咳瞭起來,咳的兩眼都通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