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不該存在的生物

作者:逆襲的企鵝 字數:2129

“Arewegonnamakeit.”

“Isthisgonnahurt.”

“oh.wecantrytosedateit.”

昏暗酒吧。

舒緩的音樂在包廂外流淌,男女男女又或者男男女女兩兩結伴,喝著小酒聊著小鎮最近發生的事情。

當然,角落裡也有不少醉的不省人事爛酒鬼,他們的面前堆滿瞭空酒瓶子。

這些人基本是小鎮居民,在喪屍事件失去傢人或親人,每天渾渾噩噩,借酒澆愁。

畢竟隻要讓自己失去意識,自然也不會有煩惱,自欺欺人也許無能,但最起碼有效。

“耶魯原本不是這樣的人。”

包廂裡。

愛麗絲漫無目的搖晃酒杯,視線投向外邊的唱歌的歌手。

這人唱的一首分手情歌。

雖然不應景,但同樣傷感。

傢人們對待克裡糟糕的態度和行為令她大失所望。

時間拉回幾小時前,克裡喚醒瞭耶魯,之後跟著愛麗絲離開瞭卡萊斯別墅。

感受到愛麗絲心情不好,克裡主動提議去酒吧轉轉。

畢竟放松心情的好辦法就是出去嗨皮,無論是喝酒還是旅遊,其實都是利用將自己帶入陌生環境來迫使自己忘掉煩心事的一種做法。

“誰知道呢。”克裡擦擦嘴巴酒滋。

他現在越想越惱火,自己差點被耶魯殺瞭?

不禁佩服那些有實力卻甘當贅婿被人羞辱最後扮豬吃虎打臉眾人的傢夥。

不是所有有實力的人都能忍受屈辱。

就像是世界上的四種人。

有實力,脾氣壞。

有實力,脾氣好。

沒實力,脾氣好。

沒實力,脾氣壞。

克裡覺著自己算是有實力,而且脾氣勉強算好的一類人。

可脾氣好不代表別人要你命你也滿臉慈悲表示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要不是擔心愛麗絲發現端倪,比如早上發生沖突,結果下午耶魯便死在別墅。

不然克裡就打算今晚打算派鬼影忍者去給耶魯送溫暖。

14名鬼影忍者,並且裝備具有破甲效果的鬼影刀,實在不行讓鬼影忍者將羊符咒帶過去,抽出耶魯的靈魂,其餘鬼影磨也能磨死失去靈魂的屍體。

畢竟血族隻是難殺,並不是殺不死。

就在包廂裡邊的兩人各自想著心事時候。

“蕪湖!”

外邊的酒廳傳來一陣歡呼打斷瞭克裡思緒,瞥瞭愛麗絲一眼,女人右手支著下巴,另外一隻手漫不經心搖晃著杯子裡的紅酒,完全沒有品嘗的意思。

“嘩啦啦。”

椅子被拉開的聲音回蕩在酒吧。

這些傢夥似乎看到瞭什麼有趣的事情,一窩蜂圍住瞭酒吧入口。

“發生甚麼事瞭?”克裡探出腦袋,拽住瞭一個握著酒瓶狂吹酒精的精神小夥。

酒水從他的嘴巴和鼻子噴出來,灑在黑色夾克上。

這人已經喝的神志不清,於是克裡準備放開他。

畢竟這位是畫著煙熏妝,脖子上紋瞭一個地獄五芒星,鼻子上打著圓環,不光是鼻子,嘴巴,甚至舌頭上邊也打著圓環的鷹醬精神小夥。

這些傢夥醉生夢死無所事事,當然,大多數傢裡有錢,所以撐得起他們胡來,而沒錢這麼搞得,兩年後社會將送給他們一些職業,成為搶劫犯又或者小偷騙子。

區分鷹醬精神小夥很容易。

鷹醬這邊的精神小夥大多是穿著一身黑夾克,裸露在外的皮膚畫著各種奇形怪狀的紋身。

又或者不明所以的文字,比如“罪業”,“殺伐”,“天譴者”之類的中二文字。

相比老傢那群豆豆鞋,這邊的精神小夥表達個性的方法是抽煙和lj,還有飆車紋身。

老傢那邊除瞭擺手就是喊麥,說實話,凡是瞭解情況的都覺著他們簡直low爆瞭。

“嗝。”精神小夥打瞭一個酒嗝,混合著煙味的口氣讓克裡不禁一陣反胃,連忙松開瞭這傢夥。

這人竟然自己帶瞭生化武器!

“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瞭。”克裡知會一聲,拿起桌子上的配槍朝酒吧門口走去。

無論是雄性還是雌性,喝醉酒的狀態都差不多,要麼爛醉如泥,要麼覺著自己可以一打五,鬥志昂揚。

所以喝多瞭就會鬧事。

而在賣酒的酒吧裡邊,喝多瞭彼此隻是在人群中互相看瞭一眼便大打出手的案件並不在少數。

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講就是一個喝醉的人看瞭一眼另一個喝醉的人。

然後對方覺著受到冒犯,用眼神質問:“你瞅啥?”

然後就沒有然後瞭。

所以克裡懷疑酒吧門口發生瞭鬥毆事件。

作為小鎮警探,用著人民的納稅錢,無論於情於理,克裡覺著自己都該去看看。

推開熙攘人群,克裡一邊喊著:“我是警察,讓開讓開。”,一邊用力分開人群,希望可以避免有人打架失手打死對方。

畢竟這裡可是鷹醬,自由的天堂,捶死人更是傢常便飯。

況且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大環境下,單方面的鬥毆很可能演變為群毆事件,喝醉酒的人意識模糊,在酒精的作用下,見誰打誰,最後變成大混戰。

一手扯開擋在面前最後一人,克裡這才看到門口的情況。

兩個戴著黑色墨鏡,一身黑西裝看起來又拽又酷的傢夥冷冷站在原地,就連手上也帶著黑色手套。

他們看起來想要進入酒吧,但三個黑夾克精神小夥擋住瞭他兩的去路,後邊是一群搖旗吶喊的精神小妹,她們以被s次數為榮,自以為很酷的那種神經病。

克裡沒有在這些垃圾身上浪費眼神,他的視線鎖住那兩個黑衣男露出的脖子上邊。

慘白不像話。

還有,這些人胸膛毫無起伏,他們沒有呼吸。

“血族。”隻用瞭三秒,克裡便猜出瞭這兩人身份。

瞥瞭一眼在他兩面前又叫又跳的精神小夥,克裡不由扶額長嘆,他真想問問這幾人:你們平時都是這麼勇的嗎?

就好比習慣瞭城裡明目張膽吃喝的老鼠遇到瞭鄉下吃老鼠的貓,接著在它面前跳舞的行為一樣。

是廁所裡打燈籠。

“嘿,難道你沒聽到我說話嗎?”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的精神小夥兒搖頭晃腦,也不清楚是喝多瞭還是磕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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