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傢族廣場上,天還沒有亮,慧子早已在這裡跑步、做俯臥撐、打木樁,前世的七段空手道對於那些戰氣師來說完全沒有效果,所以慧子隻能不斷的強化肉體,但似乎九級的力量已經是上限瞭。
每天五百個雙手俯臥撐,每個人各自兩百個,單指各五十,這對慧子已經是極限瞭,但是對於達到焠體的戰氣師來說隻是小菜一碟,對於前世來說,卻是不可思議的瞭!
俯臥撐中,脖頸上的吊墜垂吊著,又一次發出藍色的微光,隻是這一次,慧子並沒有發覺,這一個吊墜是和慧子一起穿越而來的,慧子在這個世界出生時,這個吊墜也是一同出生。
慧子是靈魂穿越,肉體在原本的世界已經死去,但是這顆吊墜是個物質,而靈魂則是一種能量,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慧子的靈魂被收進瞭這顆吊墜裡,然後被吊墜帶到瞭這個世界。
天開始大量,那拓傢的子弟紛紛過來修煉鍛煉,同時那拓傢的管傢也過來瞭,他是來叫慧子去客廳的,因為獄傢來人瞭!
慧子先是回房間洗漱裝扮,雖然慧子不喜歡,但是不能給自己的父親丟臉,梳洗完畢後,慧子出瞭房間,管傢把慧子帶到客廳門口,客廳的大門大開著,管傢示意慧子進去,慧子便緩步走瞭進去。
客廳很是寬敞,裡邊的人不少,坐在最上方的便是族長那拓雄,左右兩邊的下方各有兩位傢族長老坐著,然後是左右兩排座位,左邊是傢族長輩和優秀子弟,其中長輩裡有慧子的父親那拓山,這些優秀子弟都是站在長輩們的後邊的,隻有一個人和他們平起平坐,那便是那拓雲,而那個位置,曾經是慧子的!
右邊一排坐著五個人,兩個老頭,一個中年女子,還有一個白發少年和青衣少女。
當慧子看向兩個老頭胸前的徽章時,隻見兩人胸前的盾劍型徽章上邊都是一個王字,一人有六條杠,另外一人七條杠。
慧子頓時心裡一陣嘲諷,兩名戰王,一個六級,一個七級,好大的陣仗。
那名中年女子的胸前是一枚綠色的十二角星徽章,之所以是十二角星,是因為大陸目前最高的魔法等級是一百二十級,而徽章上邊則是有著六十二這個數字,竟是一名木系高級法師!
至於那少年少女就沒有佩戴徽章,因為隻有到瞭二十歲才能佩戴等級徽章的,也有不喜歡戴的,一般戴徽章都是炫耀或者震懾的。
少年一頭銀發,一身白衣,表情默然,在慧子進來時看瞭慧子一眼,依舊還是沒什麼表情,感覺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沒有關系一般。
至於那少女,長著一對水靈的大眼睛,一張嬌嫩可人的漂亮臉蛋,看著慧子充滿瞭好奇!
慧子發現,右邊站著的那拓艷一直看著白發少年,眼中充滿瞭愛慕之色,慧子猜出瞭這個白發少年的身份,頓時心中一陣不屑。
“族長,四位長老,父親!”
慧子上前,對於族長和長老們都行禮,然後也對自己的父親行瞭禮。
“呵呵,小慧來瞭呀,坐吧!”慧子本來是想去站在父親後邊去的,然而那拓雄卻來瞭這麼一句,這也不怪那拓雄,以前慧子確實有坐著的資格,但是詛咒事件後,別說做瞭,傢族會議都沒有資格參加瞭。
說是讓慧子做,但是右邊顯然是沒有空位的,而這也是幾個長老有意搞的,就是想要刁難慧子,比較慧子這三年在傢族裡都是白吃白喝的,一切都隻是因為有著和獄傢有婚約,而如今獄傢來幹嘛,大傢都心知肚陰!
按照常理來說,慧子應該客氣的婉拒,然後站在父親身後,但是慧子從來不會讓為難自己的人如意,躬身道謝,直接就做到瞭右邊的客人座位上去瞭,旁邊正是那位青衣少女。
“放肆,你怎麼做到客座上去瞭。”看到慧子如此舉動,所有人都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一名長老出聲呵斥。
慧子裝作一臉茫然的問道:“三長老,是族長讓我坐的,難不成是要我坐在地上嗎?如果是,我沒有意見,聽從族長和幾位長老的安排!”
“你……”開口的是傢族的三長老,聽到慧子這話,頓時氣結!
“坐哪裡都無所謂,還是說正事吧!”那名獄傢的七級戰王開口道。
那拓雄微微點頭,對慧子說道:“小慧呀,聽說你一直想要和獄傢解除婚約,今天獄傢的人是前來商議此事,所以叫你過來,聽聽你的想法!”
“那是小時候不懂事,多少有些小孩子氣,但是我如今已經長大瞭,知道瞭婚姻不同於兒戲,這位想必就是我的未婚夫瞭吧!”慧子直接看向白發少年道。
白發少年依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獄傢的兩位老頭臉上倒是有些不好看,他們沒想到慧子不但賴皮,還一點都不矜持!
那拓雄呵呵一笑道:“我就說嘛,當初你就是耍小孩子脾氣,這可是獄傢現任族長親口許下的婚約,我們怎麼可能去退掉這麼婚事呢!”
其他幾位長老都是笑呵呵的附和點頭,隻有一些小輩才一臉的不滿和怨氣,其實那拓雄他們知道,以慧子如今的這副模樣,結親已經是不可能的瞭,但是若是獄傢要退婚,怎麼也得拿出點補償吧,他們就怕慧子直接答應,那時候獄傢不但什麼都不給,還會說是那拓傢悔婚。
“哦,忘瞭給你介紹瞭,這兩位是獄傢的執事長老,這位是獄豐南前輩,這是獄無塵前輩,還有這位是獄霜霜小姐,這位少年便是你的未婚夫獄雷天少爺,還有他的妹妹獄小鳳小姐。”那拓雄這才介紹瞭這些客人,順便又提醒瞭一下獄雷天是慧子的未婚夫!
慧子說未婚夫,那拓雄也說未婚夫,再看看慧子現在這副尊容,獄豐南不想再從他們嘴裡聽到未婚夫這三個字,直接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拐彎抹角瞭,我們獄傢要退掉這門親事,這是我們獄傢對退婚的補償。”
獄豐南一揮手,光芒一閃,一個箱子憑空出現在客廳瞭,再度一揮,箱子打開,滿滿的一想珠寶。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獄傢缺這點錢財?”這一箱東西足以抵上那拓傢一年的開支,但是那拓雄可不會輕易就滿足瞭,所以表現出一臉的不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