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相思成疾2

作者:一季流殤 字數:2113

然而,想歸這麼想,臨月心裡還是忍不住覺得鬱悶。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浪漫旖旎,氣氛溫馨,然後溫情脈脈,順理成章之下發生的嗎?怎麼此時卻感覺她好像被土匪**瞭似的?

鳳棲這是憋瞭太久,還是來這裡之前吃錯瞭什麼藥?

身子被強勢撐開的時候,臨月下意識地皺瞭眉,“鳳棲,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久違的刺激讓鳳棲感官狠狠地顫瞭一下,那種美好的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讓他幾乎失控的情緒終於冷靜瞭下來。低下頭,看著躺在身下的臨月怒火中燒的雙眸,像是黑夜裡閃爍的星子一眼,熠熠生輝。

鳳棲心頭一動,再看看她被自己蹂躪得不成樣子的紅唇,瞬間心虛又內疚。

“疼嗎?”他小心翼翼地問瞭一句,試著動瞭一下,便立即看到臨月眉頭緊鎖,一副不知是難受還是享受的表情,他嘴角一揚,瞬間兇狠地律動起來,將兩人一起帶進瞭滅頂的快感之中……

……

楚非墨是被川影帶上山的,否則依他不會武功的腳程,隻怕走到天亮也走不上去。

“先在山上住一晚吧。”川影神色很平靜,似乎並沒有對這兩人明明已經準備啟卻又突然回來的舉動感到奇怪,神情淡淡,什麼也沒問。

但是他的表情卻分明告訴楚非墨,他心裡對什麼事都透亮著呢。

楚非墨站在山頂,感受著清風拂面的舒爽,眸光靜靜地眺望著遠處的山巒疊嶂,眸心深處,卻隱隱流露出一抹深思。

他在思索,臨月在山下收到的那封信。

大周天子姬涼塵,自從上次鳳凰山一別,已經許久沒有傳出什麼消息來瞭。大周局勢目前也是風平浪靜,沒什麼值得關註的地方。

如果鳳棲並沒有征服天下的野心,那麼繼北炎之後,鳳蒼的鐵騎便可以回歸軍營,天下戰爭也可以暫時告一段落瞭。

南有南秦,西有大周和西風,東北偌大的疆土,則隻有一個主子,那就是鳳棲。

不管是三分天下還是四國並立,鳳蒼作為九州天下唯一的霸主,他的地位至少百年之內無人能撼動分毫。

大周與鳳蒼這兩國之間若沒有什麼致命的矛盾,以後則完全可以友好地相處,或者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治理好自己的江山。當然,前提條件是——

大周天子不會像夜臨天那般,不要命地覬覦鳳蒼的皇後。

那麼現在問題來瞭,姬涼塵性格溫和有風度,屬於帝王之中的君子,他就算對臨月有傾慕之心,也該明白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他怎麼會突然突然間寫信給臨月,邀請鳳蒼的一國之母去大周做客?

楚非墨在山頂上站瞭很久,腦子裡閃過許多片段,山上的晚風似乎讓他的思緒清晰瞭很多,很多曾經被忽略的細節,也一點一點浮上心頭,讓楚非墨表情微凝。

翻雲覆雨瞭大半夜,臨月幾乎沒被折騰去瞭半條命,鳳棲罷手的時候,她覺得渾身的骨頭都不是自己的瞭。

渾身上下,無處不酸,無處不痛。

“你這個……”她恨恨地想罵人,咬牙切齒瞭半天,卻道:“鳳棲,你簡直不是人。”

“嗯。”吃飽饜足的鳳棲也是懶懶地躺在一旁,很幹脆地承認,“我不是人。”

臨月瞬間無語。

“你發什麼神經?”片刻之後,她冷冷道。

“我不是說瞭,這相思病已經病入膏肓瞭。”鳳棲回答得理直氣壯,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你在外面惹瞭那麼多爛桃花,讓我沒安全感。”

哈,爛桃花,沒安全感?

臨月真要被氣笑瞭。

“哪裡有什麼爛桃花?我人都是你的瞭,你還要什麼安全感?”臨月冷嗤瞭一聲,真想敲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裝瞭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隻不過是想為你的獸性行為找一個借口罷瞭,以為我不明白你?”

鳳棲悶悶地笑出瞭聲,“算你聰明。”

臨月咬牙。

“不過,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瞭也是事實。”鳳棲很快就哼瞭一聲,理直氣壯地控訴她的行為不端,“前腳剛到南秦,那個該死的雲睿不就追過去瞭?你敢說他不是沖著你去的?還有那個乳臭未幹的小破孩,身體還沒發育好呢,就敢肖想朕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瞭。還有那個姬涼塵,寫信給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邀你去做客?他算哪根蔥啊?”

“鳳棲,你別不講理可以嗎?”臨月忍不住想給他一巴掌,但是真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瞭,“雲睿那隻豬是我讓她去的嗎?我還鬱悶呢,你也知道南秦小皇帝還是個孩子?一個孩子的醋你都吃,還要不要臉?”

鳳棲悶哼,要臉?

要是媳婦被人拐跑瞭,他還要臉做什麼?

“姬涼塵要我去做客也隻是禮貌而已,再說我不是還沒答應嗎?這也算到我頭上,你還講不講一點道理?”說到這裡,臨月轉頭,狠狠地瞪著他,“一國之君要是都像你這麼蠻橫無理,遲早也成為亡國之君。”

鳳棲哈哈一笑,“我是亡國之君,你就是亡國之後。有你陪著我,到碧落下黃泉,朕何懼之有?”

說完,鳳棲一個翻身,轉眼又覆到瞭她身上,眼底燃燒著灼熱的光芒,“我們再來一次。”

“滾。”臨月想抬腳踹他,去發現兩條腿酸軟無力,不由又惡狠狠地低咒瞭一聲,“鳳棲,你這個該死的傢夥,給我滾!”

“不滾。”鳳棲吻瞭吻她的唇,“剛才我太粗魯瞭,這一次一定溫柔一點。”

你也知道自己粗魯?

整整折騰瞭兩個時辰,現在才想起要溫柔瞭?

“這樣下去,明天沒辦法趕路瞭。”臨月瞪他一眼,“你有點分寸。”

“沒辦法趕路就在這裡逗留兩日。”鳳棲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邊說著,邊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身體一挺,再來一次沖刺。

臨月所有的抗議和低咒,在一聲痛苦的悶哼之後,很快就轉化成瞭無意識的低吟,在鳳棲聽來,真是格外悅耳動聽。

夜還很長,兩個月沒嘗魚水之歡的傢夥,精力旺盛的很,這一夜還有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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