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致命的弱點2

作者:一季流殤 字數:2038

鳳棲在墨王府住瞭下來,因為他暫時沒得選擇。請大傢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但是鳳棲和姬墨修都沒有料到,姬涼塵居然也在墨王府住瞭下來。

不願意回宮,一個勁地要留下,姬墨修居然也同意瞭。然而,同意讓他住下來是一回事,但是姬涼塵卻並沒有左右姬墨修行事的本事。

所以在悠閑地休息瞭兩日之後,鳳棲迎來瞭他人生最特殊的一個日子——用姬墨修的話來說,正式開始一場馴服的遊戲。

鳳棲自己是不會承認馴服這兩個字的,但是他不承認,也依然無法改變,他是這場馴服遊戲之被馴服的那一方的這個事實。

“本王做事一向公平。”偌大的場地,周遭寂靜無聲,一身墨袍的姬墨修目光淡漠地看著鳳棲,“到瞭本王府之後,你已經逃無可逃。所以你的妻兒,你的臣子大將,你的那些手下,本王都不會對他們做出任何不利的舉動,也不會再用他們來脅迫你范——因為他們對本王也已經失去瞭利用的價值。”

鳳棲淡淡一笑,無限嘲弄的語氣,“原來閣下還是個有原則的人。”

“馴服,是一場個人實力的較量,若借助於外力,本身已經失去瞭馴服的意義。”姬墨修表情冷淡,對於鳳棲淡淡的嘲弄也並未放在心,徑自道:“先試一場,你若輸瞭,便跟本王的那些傢奴一樣,跪下與本王說話。”

跪下?

鳳棲眸心細瞭細,寒涼之色漸湧,沉默地註視著姬墨修淡漠的,仿佛永遠掌控一切的表情,須臾,淡冷勾唇,“有何不可?”

“宸帝陛下答應得未免有點太快瞭。”姬涼塵蹙眉,眼底寫滿瞭不贊同,“世間高手武,也總會有高低之分,若戰敗者都要跪下,那麼這世是不是永遠隻有一個人能站著?”

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姬墨修,“皇叔的癖好我是不懂,但是在我看來,宸帝是寧願死也不可能在別人手下受辱的人。皇叔若是一意孤行,隻怕以後還有皇叔後悔的時候。”

後悔?

姬墨修皺眉,“皇若沒什麼事情,可以先回宮去休息,本王這府邸不適合皇久待。”

說完,便淡淡道:“來人,送皇回宮。”

姬涼塵臉色微變,“皇叔。”

吉安惶恐不安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哈腰躬身,“皇,奴才送您回宮吧,刀劍無眼,這裡太危險瞭。”

“刀劍無眼?”姬涼塵看瞭他一眼,“你看到刀,還是看到劍瞭?”

“呃……”吉安一噎,臉色訕訕地道,“沒有刀劍才更可怕呢,真氣亂竄,聽說隻要被一點氣流波及到,會立即受傷,皇還是別留在這裡瞭。”

其實姬涼塵明白,自己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皇叔不會因為他幾句話放棄自己心裡的想法,所以他和鳳棲之間,遲早都會有一場面對面的較量。

姬涼塵心裡同樣明白,正面較量,算鳳棲天下無敵,此時面對他傢皇叔,也並無多少勝算。

但是姬涼塵無法改變這樣的局面。

所以對吉安看似卑微惶恐實則卻是強迫性質的請求,他淡然一笑,語氣溫和地道:“好啊,回宮回宮,反正朕待在這裡也不起什麼作用。”

說完,徑自轉身離開瞭,沒有絲毫想逗留的遲疑。

吉安愣瞭愣,有些意外於他配合的態度,但是他沒時間想的太多,見姬涼塵走瞭,很快舉步追瞭去。

皇的鑾轎還停在王府門的庭院裡呢。

姬涼塵的離開,對於姬墨修來說,並沒有多少影響,他隻是淡淡轉頭看瞭一眼那道離去的背影,很快便收回視線,看向鳳棲。

晨光下,一襲月牙白色天蠶絲雪服的鳳棲,姿容出塵脫俗,渾身散發出清貴不可侵犯的氣息,眸心色澤淡漠如雪,起姬墨修的冷漠,更多瞭幾分寒色。

而姬墨修,一身墨袍濃重,同樣流露出尊貴凜然的壓迫感,雖與鳳棲氣質不同,然而兩人身的王者氣息,卻幾乎不分軒輊。

“第一場試,我們隻武功,不論其他。”姬墨修淡淡道,“本王不喜歡拖泥帶水,所以百招之內定輸贏,你意下如何?”

鳳棲淡淡一笑,“客隨主便。”

話音落下,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沉默地註視著對方。

周身真氣流竄,氣流吹拂著兩人各自的衣衫,發出颯颯作響的聲音,發絲隨風飛揚,一白一黑兩道人影,都已蓄勢待發。

“主人,皇在王府外吐血昏厥!”

一聲稟報突然插入兩人之間,聲音急迫,來自於去而復返的吉安——這個總是唯唯諾諾的太監,也並非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宦官。

姬墨修眼神一瞇,森冷地轉頭,“怎麼回事?”

“奴才不知。”吉安嚇得瞬間趴跪在地,幾乎五體投地,“青華公子已經給皇輸瞭真氣,但是毫無起色,皇好像有危險……”

話音未落,眼前黑影一閃,偌大的校場,瞬間隻剩鳳棲一人。

緩緩收瞭渾身的真氣,鳳棲沒有情緒的目光從吉安的身掠過,沉默地看向姬墨修離去的方向,眼底劃過一抹異樣的色澤。

姬墨修沒有片刻耽擱,直接把姬涼塵抱起,飛身送回瞭他的寢宮。

太醫得到命令匆匆趕來,包括太醫院首席沈太醫在內,七八個人輪流診脈,然而最後卻隻得出瞭一個結論——皇的脈象沒有任何問題。

簡而言之,是龍體安康,並未出現異樣狀況。

但是皇吐血是事實,唇邊還殘留著一絲血跡,而且皇的臉色很不正常,蒼白透著一種異樣的病態,呼吸平穩,但是呼吸的頻率很慢,很慢……

姬墨修沉默地註視著安靜地躺在床的姬涼塵,目光是前所未有過的冰冷,他想起瞭之前自己說過的話,“若還有下一次,你會親自領教一下本王的等手段。”

這才幾天,他又故技重施?

究竟是自己對他太過寬容,還是他嫌日子過得太舒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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