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並不齊。
傅雲深還在帝都,來不瞭,弟弟楊晉瀚最近在寫一篇論文,沒時間來。
但是對楊晉軒來說,那倆人來不來的無所謂,他的主要目的是南宮爵。
“這次跟研究院合作研發芯片,如果做成瞭,楊氏將更進一步,恭喜。”南宮爵率先舉杯。
“謝謝。”楊晉軒跟南宮爵碰瞭一下杯子,然後一飲而盡,“爵哥,聽說韓冰蘭差點出事兒,到底發生瞭什麼。”
南宮爵的嘴角微微的勾瞭一下:“酒駕的車禍,新聞有報道啊,司機當場死亡。”然後垂眸看著手裡的酒杯,掩去瞭眼裡的情緒。
楊晉軒:……
特麼的他知道是車禍啊,他想知道到底警方查到瞭什麼。
“記住啊,以後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南宮爵又給自己倒瞭一杯酒,然後舉瞭杯子,“否則後果很可怕,阿蘭這次純粹命大,但是被撞塌的房間裡的人卻沒那麼命大瞭……”
“對。”旁邊的郝凱也跟著點頭,“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開車超速度,親人兩行淚啊,這都是血的教訓。”
楊晉軒:……
特麼的這是來給他科普交規嗎?他竟然無言以對瞭。
“晉軒哥。”唱瞭一首歌的吳崖放下瞭麥克坐瞭過來,“我聽我媽說,堂姑正在給你踅摸對象呢,跟你說瞭沒?”
楊晉軒的母親叫吳妮,跟吳崖的父親是叔伯兄妹(堂兄妹)。
楊晉軒的臉色有些難看:“我媽就瞎操心。”
“晉軒哥,也不能這麼說啊,畢竟你也老大不小瞭。”
“去你的吧。”楊晉軒抬腿朝著吳崖就踹瞭一腳。
吳崖早有準備,急忙將腿一抬,躲過去瞭:“你這是惱羞成怒瞭啊。”
楊晉軒現在卻沒心思跟吳崖鬥嘴:“韓大小姐發生瞭這麼大的事兒,我們該去探望一下吧?要不明天……”
“你跟她很熟?”南宮爵卻忽然微微的挑眉。
“爵哥,怎麼這麼問?”楊晉軒一愣。
“她住在澤雨園的時候,你都沒跟她有過交際。”南宮爵抬眼,“她都死過三次,你也沒去探望過她吧?現在怎麼想起要探望瞭呢?”
楊晉軒的臉色一僵,但是瞬間就恢復瞭,然後嗤笑瞭一聲:“爵哥,那時候你對她也是討厭的很,我們自然不待見她啊,可是現在……”
“你那意思……現在她要跟我離婚瞭,你就待見她瞭?”南宮爵的眉頭瞬間皺瞭起來,“你的意思是對她……”
楊晉軒:……
特麼的怎麼感覺這貨的腦子被驢踢瞭?怎麼感覺要說不明白瞭呢?當初要離婚的不是你嗎?
“爵哥,你想什麼呢?我對她可沒意思,我隻是單純的想關心一下而已,既然你覺得不合適,那當我沒說好不好?”楊晉軒一臉的無奈。
南宮爵卻忽然就笑瞭:“沒有不合適,想去就去吧。”說著將酒杯放在瞭桌子上,然後起身,“我明天一早還有個會,就不陪你們熬瞭,走瞭。”然後徑直的走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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