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蘭卻差點炸毛:“房銘,你幹嘛摸我頭,我給你說,被摸頭會長不高的……”她兩長到一米七,結果現在隻有一米六,但是她一直堅信“二十一竄一竄,二十五還鼓一鼓”的原則,還在為瞭長個不懈努力呢,所以,堅決不讓任何人摸頭。
房銘的手就僵在瞭半空:“對不起,我不知道。”難道房小桃才一米五多的個子,就是因為他經常給她摸頭摸的?
(遠在海城的房小桃:你才知道啊?所以堂哥什麼的最討厭瞭,現在還要加一個姓霍的,那傢夥更討厭,時不時的跑來找自己,不僅摸頭還捏臉,她現在不僅長不高瞭,臉還大瞭一圈瞭呢。)
“算瞭,不跟你個老男人計較瞭。”周玉蘭擺擺手。
老•房銘•男人:……
不就是摸摸頭嗎?那不是都說摸頭殺什麼的,怎麼到瞭他這裡就將人惹毛瞭啊?
“對瞭,其實我沒想出來的,都是被南宮爵給忽悠出來的。”周玉蘭扒拉瞭一下頭發,“更沒想貪戀愛。”
“我也沒想和你這樣的小丫頭談啊。”房銘嘆氣,他都怕被人說是怪蜀黍。
“那你還跟著我出來?”
“你個小丫頭啊,如果我不跟著你出來,爵爺沒面子,你也沒面子啊。”房銘嘆氣。
“沒想到你這人還挺會為別人著想啊。”周玉蘭詫異瞭一下。
“你可以當我是怕得罪老板好瞭。”房銘攤攤手,“畢竟他給的工資高啊。”
“那倒是,他給我介紹你的時候,說你年薪過百萬,有房有車有五險一金……雖然老點,但是身體健康……”周玉蘭一邊說還一邊上下的打量著房銘,那眼睛就跟探照燈似的。
房銘的嘴角抽瞭一下,狗老板,我真謝謝你啊,我還比你小兩歲呢,真要說老,你才是最老的那個,不過這小丫頭往哪裡看呢?
“嗯,看上去還行。”周玉蘭忽然點點頭。
“什麼叫還行?”房銘瞪眼,“應該是很行好吧?”
“行不行的,誰知道啊?”周玉蘭撇撇嘴,“腎虧的人沒有一個會說自己腎虧的。”說完轉身就往回走。
房銘愣瞭一下,小丫頭,我懷疑你在開車,可惜我不能說!
“對瞭。”走出去老遠的周玉蘭忽然又返回來瞭,“來,加個微信,別到時候表姐夫問我如何,我沒辦法回答,加個聯系方式起碼能應付說聊著呢。”
“有道理。”房銘急忙也掏出瞭手機,掃瞭一下周玉蘭的二維碼,“那明天我們要不要單獨約一個?”
周玉蘭頓時後退瞭兩步:“你個老男人想啥呢?我說瞭,這是為瞭應付你那狗老板我那狗表姐夫的。”然後真的走瞭。
房銘愣瞭好一會,忽然噗嗤笑瞭,這小丫頭還真是……挺有意思。
“向東哥。”就在此時,旁邊的胡同裡傳來瞭聶寶珍的聲音,“我不管,你跟我出來約會瞭,咱們就是對象瞭。”
房銘一聽急忙轉身就往回走,少兒不宜,他還是趕緊避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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