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喝醉霸占他的床

作者:安小檸 字數:2066

安小檸看向窗外,繼續說,“石少川從結婚的時候就莫名的討厭我,我們從來不睡一張床上,後來他爺爺因為病情惡化很快去世瞭,我在那個傢裡更是顯得多餘,比起這些,難道你不更應該好奇我怎麼會在你傢門口嗎?”

“事實上,我比較好奇的是你現在除瞭錢之外最想要什麼?”

“傢,一個溫暖的傢。”

這個答案,正中靳傾言的下懷,他清冷的眸子望著前方的路,嘴角掛著涼薄的笑意。

回到他的傢,她先把話說到前頭,“我希望靳公子你先付我一半的錢,另外一半陰日做完法事再給。”

他松瞭松領帶,將外套脫瞭,卻說,“著什麼急,錢我會給你的,但是在這之前我先洗個澡。”

踩著拖鞋徑自上瞭樓。

她隻好在客廳等著,但是十分鐘過去瞭,二十分鐘過去瞭,甚至已經到瞭三十分,他還沒有下樓的動靜。

安小檸隻好去樓上找他。

誰知剛一推開他臥室的房門,隻見他正背對著她系浴袍上的帶子。

安小檸一怔,靳傾言轉過身薄唇輕啟,“著急瞭?”

她看著他的臉,心跳莫名加速,仿佛已不是自己,她支支吾吾的說,“我看……你一直不下去,所以就上來看看……”

靳傾言的聲音溫潤如玉,“是不是我若在洗澡,你也直接沖進來,不用敲門?”

他這是在說自己沒禮貌嗎?

聽他這麼一說,安小檸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不會,你多想瞭。”

“過來。”他坐在沙發上,露出小麥色的肌膚,倒瞭兩高腳杯酒。

安小檸坐在他對面,一張支票遞給瞭她,“這是十萬元支票。”

“你就不怕我給你母親隻冶好瞭一兩天?”

“那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我抓不回來?”他將一支高腳杯推給她,“嘗嘗,你沒喝過的味道。”

安小檸端起,小口品嘗瞭一下,發現這藍色的酒水味道的確獨特,“這是什麼酒?”

“我親自調的,我給它取名叫Dreamyanghe。”

“什麼意思?”

“夢幻洋河。”

她平時喜歡喝點小酒,但從不貪杯,但這酒讓她禁不住喝瞭一口又喝一口,一杯下去,又來一杯。

連喝瞭三杯,靳傾言在她繼續倒的時候,出手攔住瞭她,“你已經喝多瞭,這個酒後勁大,等一下你就暈瞭,不宜多喝。”

安小檸舔瞭舔嘴唇,“靳公子,我沒覺得度數大,蠻好喝的,再讓我喝一杯,就一杯。”

靳傾言隻得允許,在她倒瞭最後這一杯後,他便將酒瓶收瞭起來。

“我都說最後一杯瞭,你還將酒瓶收起來,至於麼,小氣鬼。”口氣中已經帶著醉態。

“小氣?”他說,“我讓你喝瞭四杯,還不知足,你知道這一杯值多少錢嗎?”

“三五百還……是一兩千?”

“兩萬,你喝掉瞭我八萬的酒,你還說我小氣?”

安小檸嘿嘿一笑,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打瞭個嗝,出瞭沙發口,“這後勁的確好大,我覺得天旋地轉。”

靳傾言以為她是出門瞭,誰知她朝著他的床走去,他來不及阻止,隻見安小檸像隻蛤蟆一樣的趴在瞭床上,拖鞋被她甩瞭出去。

“你給我起來,去客房睡。”他伸手拉她,原本趴著安小檸被翻過瞭身子,仰著臉緊閉著眼睛嘟囔,“我就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靳傾言真是十分的後悔,後悔讓她喝酒,誰知道這還是個酒鬼!

真是看不出來啊。

他坐在沙發上等瞭足足半個鐘頭,仍然不見她醒來,隻得采取強硬措施。

打橫準備將她抱到客房,誰知道剛抱起,她兩隻手便緊抓著他的浴袍,直接給扯到瞭腰間,還有繼續往下掉的趨勢。

靳傾言將其放下,準備重新整一下浴袍,這邊安小檸胃裡一陣翻湧,哇的一聲,毫不客氣的吐在他身上。

污穢的味道傳來,他捂著嘴快速跑去洗手間。

吐完後的安小檸繼續仰著脖子睡去瞭,留下令人作嘔的爛攤子等著靳傾言處理。

——

清晨,天色大亮,安小檸從睡夢中醒來,剛睜開眼,她便嚇著瞭。

自己渾身無一物的躺在他的大床上,而他不見蹤影。

昨晚,究竟發生瞭什麼?

洗手間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嘩啦的水聲,安小檸趕緊用薄被蓋住自己的身子,靳傾言臉色難看的從洗手間洗漱出來,看她坐在床上那般姿態,便說,“傻愣著幹什麼,穿上衣服我們去老宅。”

“我……我怎麼睡在你床上?”

“問你自己。”他不再多說,直接出瞭門。

她扯著被子跳下床,將不遠處的衣服從地板上撿起來,剛穿上,眸子被白色床單的幾滴鮮紅的血跡怔住瞭。

一個可怕的事實跳進瞭她的腦子裡。

昨晚,他們……

難道他們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事,做瞭不該做的事?

安小檸火速穿上衣服,將床單上的血跡用手機拍下,拿著桌子上的支票腳步飛快的下瞭樓。

從依舊濕漉漉的行李箱裡拿出一個袋子,袋子裡裝著戶口本和身份證,她沒忘,今早要辦離婚手續。

“你昨晚對我做瞭什麼?”

靳傾言一臉看著白癡的表情說,“你不記得瞭?”

“當然。”

“那最好瞭。”他的輕描淡寫讓安小檸抓狂,什麼叫做當然?

“昨晚我們是不是……做瞭很不愉快的事情?”

“對你來說很愉快,對我來說,很不愉快。”他換鞋,“趕緊的,去那邊吃早餐。”

媽蛋!

安小檸心中咆哮,他……竟然還說不愉快!

她就這麼索然無趣?

真是令人憤慨!

她換上鞋,然後陰陽怪氣的說,“反正昨晚我什麼也不知道,也沒什麼感覺,如果不是看到床上的血跡,真的是難以置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靳傾言一怔,這才反應過來她話裡隱含的意思,也不揭穿,隻是說,“你若想清醒的時候再繼續證陰一下,今晚就可以,我可以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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