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章,下山

作者:梅花糕兒 字數:2150

按照笑傲江湖劇情發展,距離令狐沖被騙去救任我行,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

武秋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讓自己的內力更進一步,做到單憑內力,就能比肩先天的地步。

國術造就的強大身體,以及不下於普通先天武者的內力,能讓他在行走江湖之時,風險更小。

即便遇到鐵膽神侯,或者東廠廠公的針對,也能輕松應付。

而等上幾個月,等令狐沖被向問天騙去梅莊,在獄中得到吸星大法,隨後他伺機而動,獲取功法。

這麼做,要比他親自向任我行討要,更顯穩妥。

可武秋生主觀上,並不願意這麼做。如果他有這種打算,就不會橫插一腳,定下令狐沖和嶽靈珊之間的婚事瞭。

對於武秋生來說,時間才是最重要的。

用二十天,來熟悉內力,這是必不可少的。

而把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花在積累內氣上,卻是無用功。

因為,在他得到吸星大法的一瞬間,必然要試驗功法的真假,散去一身內力。

到時候,花瞭幾個月時間,積累的內力,將會消散一空。

至於向任我行討要吸星大法一事,武秋生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他要的並不是完整的功法,隻是吸星大法中,最為基礎的散功篇。

以任我行的性格,向對方討要吸星大法全本秘籍,十有八-九會被拒絕。

但如果換成散功篇,那就不同瞭。

武秋生相信,任我行一定願意用這散功篇,來換取自由。

就算任我行比較固執,單單一個籌碼打動不瞭此人,武秋生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底牌。

打定瞭下山的註意後,武秋生收回瞭目光,走向後方的山洞之中。

山洞裡,嶽靈珊正坐在一塊大青石上,一邊咒罵武秋生,一邊揉著自己酸痛的身體。

“咳咳~”武秋生輕咳一聲,緩緩走入。

嶽靈珊聽到瞭動靜,忙從大青石上站起,似模似樣的擺瞭一個三體式的動作。

以武秋生的精神力,怎麼可能看不到她的小動作。

看著和前世地球某位好友年輕時,有七八分相似的嶽靈珊,他搖頭嘆道:“行瞭,別裝瞭。既然你不想練我的功夫,我就不強求瞭!”

“你說的是真的,確定沒有騙我?”

身為華山掌門的獨生女,嶽靈珊從小嬌生慣養,平日裡大傢都寵著她。

因此,養成瞭她的大小姐脾氣。

為瞭讓她改掉這個脾氣,這二十天來,武秋生可沒少整治她。

或許是被欺負慣瞭,當武秋生決定放過她時,她下意識的就認為,武秋生剛剛的那句話是圈套,想讓自己中招,然後好繼續整治自己。

所以她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相信武秋生的話。

武秋生道:“當然是真的。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隻要一句話,就有無數人上門拜師。

你不想學,有的是人要學,我又何必吊死在你這顆歪脖子樹上!”

“你說誰是歪脖子樹?本姑娘天生麗質,上的廳堂,下不瞭廚房……”嶽靈珊心中歡喜,身體在一瞬間,便松垮瞭下來,嘴上卻不斷辯駁著武秋生之前的話。

似乎和武秋生鬥嘴,已經成瞭一種習慣。

“行瞭行瞭,你就別黃婆賣瓜自賣自誇瞭,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我要走瞭。

你記得通知令狐沖,順便讓令狐沖告訴風清揚!”武秋生擺瞭擺手,阻止瞭嶽靈珊繼續說下去。

“就要走瞭嗎?你是不是要去闖蕩江湖瞭?”嶽靈珊的眸子,瞬間亮瞭起來。

她被憋在華山很久瞭,一直想出去玩。

可惜她大師哥,被罰瞭面壁,而她父母又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

這一年多時間,可是快把她憋壞瞭。

“嗯,算是吧,不過沒你的份,誰叫你連功夫都練不好!”

武秋生之所以會對嶽靈珊另眼相看,完全是因為她跟自己前世的故人,長得有幾分相似。

出於這個原因,他替她定下瞭婚事,改變瞭她原本悲慘的命運。

兩人萍水相逢,做到這樣已經仁至義盡,他可不想自己闖蕩江湖時,還要多一個累贅。

“誰說我練不好,我練的很好的,不信你看!”說罷,她兩手相抱,頭往上頂,開步先進左腿。兩手徐徐分開,左手往前推,右手往後拉,兩手如同撕棉之意,做瞭一整套三體式的動作。

可惜,她這套動作還沒完成,武秋生已經消失在瞭她的面前。

“壞人,又欺負我!”看著武秋生離去的背影,嶽靈珊狠狠的跺瞭跺腳……

華山東西長15千米,南北寬10千米。

武秋生沿著山路,一路朝著東南方向而行,足足走瞭半個時辰,才來到山下。

沿著山間小路,走瞭沒幾步,突然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傳入他的耳中。

武秋生站定,側耳傾聽,不多時便確認瞭啼哭聲傳來的方向。

精神力朝著那個方向發動,一副清晰的畫面,便印入他的腦海。

一個奄奄一息的婦人,抱著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靠坐在一塊青石之上,嬰兒因為饑餓不斷啼哭著,婦人的臉上,則充滿瞭絕望與無助。

“哎!”輕輕嘆瞭口氣,武秋生終是狠不下心,無視嬰兒的性命。

運起內力,輾轉騰挪間,便來到瞭婦人跟前。

婦人見瞭武秋生,眸中立刻透露出一絲神采,用盡最後的力氣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婦人的心跳聲已經十分微弱,全身氣血的流動,也幾乎停滯。

而且她保壽宮眉毛上,命氣胡亂遊走,印堂上的黑色,也已經到瞭極其濃鬱的地步。

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面相上來說,都已經是壽終之相。

“放心吧,孩子會沒事的,我會給他找一戶好人傢的!”確認婦人已經沒法醫治,武秋生便彎腰,從她手中接過瞭嬰兒。嬰兒的臉上皺巴巴的,身上還殘留著血漬,顯然剛剛出生不久。

感受著婦人愈發衰弱的氣息,武秋生不由開口問道:“她應該還沒有名字吧,給她取一個吧。”

婦人看瞭看包裹著嬰兒的彩衣,以極其微弱的聲音道:“我夫君姓練,女兒的襁褓,又是彩色的,就叫她練彩依,或者練霓裳吧……”

言罷,婦人咽下瞭最後一口氣,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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