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錯,甘願領罰!”樂樂和包包一臉愧疚的看著秦棲,異口同聲道。
秦棲見狀,對她們搖搖頭。然後扯著陸淮的袖子,轉移瞭話題:“你去買雪花酥瞭?”
陸淮果然被她轉移瞭註意力,一臉得意道:“是啊,前幾日聽你說想吃,我便趁著今天日子好去買瞭。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從前吃的那個味道,不過的確是在你說的凈口胡同裡買的。這下你爹總不能再說我對你不好瞭吧?”
“是是是,你對我太好瞭。快拿來我嘗嘗,正好有些餓瞭。”
“餓暈瞭頭?”陸淮打趣道。
秦棲看瞭他一眼,輕輕的哼瞭一聲。
“就是這個味道!”吃到想吃的,秦棲的眼睛都舒服的瞇瞭起來,連嘴角沾瞭碎末都不自知。
陸淮隨意的伸手,為她拭去嘴角的酥屑:“挺大一個人瞭,還沾嘴角上。”
秦棲耳尖粉粉。旁邊的樂樂和包包已經捂住瞭眼睛,卻留瞭一條縫在那偷看,阿嶼也轉過瞭身。
她十分懊惱,總感覺自己一對上陸淮這個賴皮就不太應付的過來,他總有辦法讓她全軍覆沒。
“他們遮眼睛幹什麼?”陸淮不解。
懶得理陸淮這個傻子,秦棲將手裡的雪花酥塞進嘴裡,一口一個,吃得十分起勁。
見秦棲沒空搭理他,他也就不自討沒趣瞭。伸瞭個懶腰,就要去補眠瞭。
俗話說犯困是會傳染的。見陸淮進瞭屋,秦棲也打起瞭哈欠。
“哈啊……莫非是今日看賬本看久瞭,有些疲倦?”秦棲喃喃自語。
“那小姐便去休息會吧,正巧姑爺也要睡覺。”樂樂擠眉弄眼道。
秦棲懶得理她,不過這太陽暖洋洋的曬在身上,的確讓她想睡覺。
“去拿一張被褥放在榻上,我去小憩片刻,”秦棲吩咐道。
“是。”
陸淮剛進屋一會兒就已經在床上睡得正好瞭,秦棲躺在暖榻上,不多時便也睡瞭過去。
她又做瞭一個夢。
自上次賜婚那天晚上之後,她便許久不曾做夢瞭。今日午眠少頃,她又夢見瞭陸淮。
夢裡,陸淮如今日一般給她買瞭雪花酥,她也依舊在院裡吃。
嘴角又沾上碎末瞭。不同的是,陸淮雖然伸手為她拭去嘴角的酥屑,眼神卻是十分深邃。
“好吃嗎?”他語氣寵溺的問。
“好吃!”秦棲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嗯,”隻見他的喉結滾動瞭一下,聲音有些喑啞,“給我也嘗嘗。”
“喏,”秦棲重新拿瞭一個雪花酥,遞到陸淮嘴邊。
然而陸淮卻右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左手扶住她的腰,然後低下頭,抵住瞭她的朱唇。
秦棲瞪大瞭眼。
陸淮眼裡含著笑意,一雙桃花眼眨瞭眨,然後伸出靈巧的舌頭,在秦棲溫軟的小唇上舔舐瞭一下。
秦棲手中的雪花酥驚掉瞭。
他卻未停下來,反而得寸進尺。撬開她的貝齒,往更深處尋去。
察覺到他的意圖,夢裡的秦棲立馬回過神,推瞭他一把,才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陸淮雙手背在背後,依舊是兩眼含笑,舔瞭舔唇瓣,一臉的意猶未盡:“嗯,果然好吃。”
此話一出,連正在睡覺的秦棲耳根子都紅瞭。
“我、我吃飽瞭。我肚子有些疼,我先、先進去瞭。”她丟下這句話就跑進瞭屋。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陸淮站在原地低低的笑出瞭聲。
她聽見瞭,跑得更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