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可以一賞美景,陸淮怎麼可能這樣就離開瞭?
不僅如此,他還變本加厲。赤衤果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喉結滾動,陸淮忽然覺得有些口幹。
秦棲羞赧得簡直想找條地縫鉆進去:“我不要你伺候,你出去。”
話音剛落,一陣微風拂面,帶著揮之不去的青柳氣息——嗅得秦棲驚慌失措。
她抬起眸子一看,陸淮果然雙手撐在木桶邊上瞭。隻見眼前的男人湊近她的脖頸,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娘子果真香得撩人,為夫都想一親芳澤瞭。”
心中又羞又惱,秦棲咬著下唇,整個人都變得粉撲撲的。
這人真是越發不害臊瞭!
忽然,她身子一僵,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右耳蔓延開來——陸淮這廝竟湊近她的耳垂,舌忝-舐瞭一口!
可他並不滿足於此,甚至還細細地啃-咬。
秦棲何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她有些張皇失措地求饒:“陸淮……你別這樣……”
陸淮一頓,松開瞭她的耳垂。秦棲心下一舒,好在他還算聽自己的話。
陸淮站直瞭身子,她的呼吸一下子順暢起來,大口喘息著。倏地反應過來,她方才竟然讓這登徒子得逞瞭。
正紅著臉暗自苦惱,就聽得陸淮道:“水涼瞭,先出來吧。”
說著,他大手一伸,就將她整個人撈瞭出來,抱在懷中。
秦棲被他這番動作弄得面紅耳赤,她現在可還一-絲-不-掛呢。
陸淮將屏風上搭著的衣衫蓋在她身上,又取瞭浴巾,把她包得個嚴嚴實實。
秦棲難為情地將頭埋在他的懷裡,也懶得掙紮瞭,任由他將自己抱回房。
天色已經漆黑,陸淮一將她放在榻上,她就立馬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滿眼防備地盯著他。
陸淮挑眉,唇角勾起:“你覺得這樣就能藏得住瞭?”
秦棲耳尖通紅,這陰顯是不可能的。一旦他將身上的被褥掀開,那她這未-著-寸-縷的肌膚就將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底,屆時會發生什麼,還真不好猜測。
將苦惱的小模樣收入眼底,陸淮笑意滿滿,正想再說些什麼逗逗她,就聽見瞭敲門聲。
“咚咚咚——”
陸淮皺眉,竟然在這樣旖旎的時刻打擾他,這麼沒有眼力見兒的,想必隻有他那個呆子侍衛瞭。
果不其然,門外傳來阿嶼的聲音:“少爺,屬下有事要稟。”
陸淮扶額,無奈地看瞭一眼秦棲,卻見她似偷瞭腥的小貓般躲在被窩裡笑。見他看過來,她努力地想要收斂住嘴角的笑意,卻怎麼也忍不下去。
微微瞇眼,陸淮眉角上挑,語氣難以琢磨:“等我回來,嗯?”
秦棲聽著他的話,隻覺得自己十分危險。好在陸淮說完便轉身出去瞭,她心下松瞭口氣,迅速套上衣衫。
……
……
阿嶼領著陸淮來到後院的假山處,環視一周,伸手擰瞭頂上的石頭,假山竟自兩面分開,留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的路來。
阿嶼一邊往裡走一邊低聲道:“少爺,人已經昏過去瞭,看樣子馬上就要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