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棲一聽都懵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陸淮眨瞭眨眼,“私塾。聽說包教包會,不會就跪。”
“什麼私塾?比國子監更好?”秦滿頭黑線。
“那可說不準,這個私塾與國子監那樣迂腐的東西可不一樣。”他驕傲地揚瞭揚眉,“此私塾非彼私塾,乃是教人生育的。”
秦棲掏瞭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瞭,“(⊙o⊙)啥?”
陸淮一本正經地看著她,“教人生育。裡面的老師都是極其有經驗的穩婆與生過孩子的產婦,包教包會。”
秦棲:“……”
她開始覺得陸淮受瞭什麼刺激,腦子變得不太正常起來。私下裡詢問瞭一番鄭大夫,得到的答案卻是截然不同。
鄭大夫說,他是太過擔憂她,怕她有所不測,撒手人寰。因此才會疑神疑鬼,秉持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隻要是對她臨盆有幫助的,他便通通要嘗試一番。
秦棲蹙著眉頭,仔細想瞭一番,似乎的確是這樣。自她有身孕以來,便變得有些呆愣,甚至許多連阿嶼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都要思考許久,也不一定想清楚。
關於她的事更是如此。從吃到穿,他絕不假以人手。也就隻有梳妝之事他不會,這才交給瞭樂樂,否則隻怕他都要頂替瞭。
秦棲思索瞭片刻,心裡有瞭計較。
是夜,她躺在陸淮懷裡,而陸淮手裡不知又捧著什麼書在看。不知從何時開始,陸淮居然看起瞭產書,若不是瞭解他,秦棲都懷疑他想往穩婆這個行業發展瞭。
“陸淮。”她喊他。
陸淮“嗯”瞭一聲,卻沒有看她。
秦棲不開心地蹙眉,忽然“哎呦”瞭一聲,引得他立刻丟下手中的書,緊張兮兮地看著她。
“怎麼瞭。?還好嗎?哪裡不舒服?是不是要生瞭?”
他的問題如珠似炮般砸來,秦棲都回答不過來瞭。既然回答不瞭,索性便握住他的手,然後輕輕地放在瞭自己的肚子上。
陸淮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讓她哪裡不舒服瞭。
手心裡觸感是溫熱的,有些鼓。他不止一次好奇地摸過,卻又不敢多碰,隻能忍著。這次秦棲將他的手放上來,他竟有些舍不得拿開。
手心忽然被什麼東西戳瞭一下,陸淮懵懵地看向秦棲,“這……”
秦棲抿著唇笑。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四五個月瞭,會在肚子裡動瞭。她剛才之所以叫出聲,除瞭吸引想要陸淮的註意之外,也有這一層原因。
孩子又踢瞭陸淮一腳,他睜大瞭眼,指著肚子一臉懵,“是什麼……”
“是你的孩子。”秦棲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長決,是你的孩子在踢你。”
他的……孩子?
見他呆愣,秦棲湊上去親瞭親他的臉頰,“是你的孩子。他還不會說話,但是他很愛你,如同你也愛他一樣。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你,他是你的孩子。他很健康,也會愈加茁壯。”
“他在期待著出世之時,與他最敬愛的父親見面。他會乖乖的,隻等著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