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亮先把桌上的湯喝瞭,心情比之前平復很多瞭。事情總是要解決,自己想不到辦法。
就隻能拜托別人瞭,他腦海當中第一個人選不是魏昔年而是趙蕓初。
趙蕓初給他留下的印象,雖然也是為瞭利益。但是,絕對不像魏昔年,一直把利益掛在嘴邊。
薛仁亮想打電話,看瞭一下墻上的時間。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半夜兩點瞭。
所以他隻能等天亮的時候,再打這個電話。趴在桌子上瞇瞭一會。
時鐘敲響六點,薛仁亮一個激靈睜開的眼睛,看見時鐘已經六點瞭。
這時候大傢應該都起來瞭,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撥瞭出去。
勒北城剛剛離開,傢裡的電話就響瞭。
趙蕓初隻能放棄吃早飯,跑過去接電話。
“喂!我是趙蕓初,你是哪位?”
“丫頭,我是你薛叔叔。”薛仁亮聲音十分的沙啞,立刻拿起桌上的涼茶喝瞭一口。想要潤喉,至少聲音不那麼沙啞。
“叔叔,你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沙啞。是不是出什麼事情瞭?”趙蕓初從對方的語氣當中,就已經判斷出瞭,肯定是出瞭很嚴重的事情。
薛仁亮喝完瞭茶,嗓子沒有之前那麼難受瞭。
“丫頭,我這裡確實面臨瞭一個難題。現在不知道怎麼解決瞭。我不能跟別人說,我擔心他們會泄露出去。”
“是不是被偷走的傢具找到瞭。”趙蕓初詢問。
薛仁亮沉默瞭一會,開口說:“是!我本來以為,幕後的人,身份不會太大。結果沒想到,對方的身份,根本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趙蕓初手指敲打著桌面,薛仁亮是自己剛剛找到的大樹。如果他出事瞭,自己有可能惹一身腥。所以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一定要幫他把事情解決。
“叔叔,對方是什麼身份?你可以告訴我嗎?我需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你不要隱瞞我。”
薛仁亮嘆氣:“傢門不幸,傢裡人聯合外人,把我東西偷走瞭。
對方的身份並不是太大,但是他身後那位,我是真的得罪不起。
麗都飯店的老板魏昔年,昨天跟我通過電話。有人找他銷贓瞭,被他回絕瞭。”
“你是擔心,那個人的父親會報復你嗎?他的父親在部隊當中,擔任什麼職位?”趙蕓初覺得事情真的鬧大瞭,萬一處理不好,絕對有隱患。
“他的父親是參謀長,我這麼說,你應該能猜到是誰瞭。”薛仁亮說完,心裡頓時輕松瞭幾分。
“他姓勒?跟我丈夫是不是一個姓氏?”趙蕓初聲音加大瞭。
薛仁亮:“對!你應該聽過他的名號。
偷東西的是他兒子,我已經掌握確切證據瞭。他和我都侄子合謀,把我的倉庫偷空瞭。
除瞭,從你那裡拉走的兩套傢具,還有一些貴重的瓷器。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寄存在我那裡的。
傢具的錢我可以賠,瓷器的錢,我是真的不知道賠多少才能夠。”
趙蕓初久久回不過神,世界真是太渺小瞭。本來以為他們去京都才能遇上,沒有想到,那個冒牌貨會來到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