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婼被四個人折磨的隻剩下半條命。
刀疤臉手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白婼,這個月的賬我們就結清瞭。
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我十分的滿意。”
白婼看強暴她的幾個男人在她面前穿褲子,恨的癢癢癢,如果手上有一把槍,她會毫不猶豫打死他們。
刀疤臉高大山蹲下身子看著白婼:“你是不是想殺我呀?
白婼,我的手上可有好幾條人命。我勸你,最好不要打什麼鬼主意。
我們是一條繩上的兩個螞蚱,我動你之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你想讓我放瞭你,必須得讓我得到好處。”
白婼絕望的眼神望著屋:“我已經沒有錢可以給你瞭,值錢的東西都讓你拿走瞭。
我父母現在已經不管我瞭,他們根本不會給我錢,除瞭我的殘破身子,什麼也得不到。”
高大山淫笑:“你如果沒有錢,那就替我做事情。要不然像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每天都會讓你經歷一次。”
白婼瞪大瞭眼睛:“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高大山從腰間把褲帶抽出來,在手上晃動兩下,然後對著女人裸露的身體狠狠地抽瞭一鞭子。
白婼疼得慘叫一聲,雪白的胸口,一瞬間變得傷痕累累,鮮血直流。
“疼嗎?”高大山看著地上的女人:“我問你話呢!”
“疼!”白婼感覺自己就是進瞭地獄瞭,她心裡已經決定一會去報案瞭。與其被虐待死,還不如拉著他們一起死。
“女人,我從你眼神當中看到瞭算計。”高大山揚天大笑:“你除瞭幫我做事,還有第二條路選擇嗎?
你不會是想著去報案吧?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可是有夫之婦的女人。
我們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去報案,怎麼說呢?
說跟我勾搭成奸,然後受不瞭我瞭,你認為大傢會怎麼看你呢?”
男人的笑聲,白婼剛剛過去的勇氣,再一次消失殆盡瞭。
高大山停頓瞭,一會再次詢問:“你就不問問,我讓你做什麼事情嗎?”
“刀疤臉,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到底要逼我做什麼事情?”白婼絕望的大吼。
高大山對著後面的人揮瞭一下手。
四個人接到暗示,推開房門出去站著瞭。
屋子裡一瞬間就剩下兩個人。
高大山:“你大伯,手裡掌管瞭一份文件,我需要那份文件。
隻要你能把那份文件偷出來,我們的事情就可以兩清瞭。”
“什麼?”白婼感覺自己耳朵出問題瞭,偷軍事機密文件。那可是重罪啊!弄不好會挨槍子的。
高大山:“女人,你的耳朵沒有出錯。我是讓你去偷文件,又不是讓你去偷人。
如果,你能把你大伯勾引到,然後把文件偷出來。那也算是你的本事瞭。”
白婼想到大伯的職位,對方要偷的東西絕對不簡單。她到底要不要答應呢?
高大山玩弄手上的鞭子:“隻打瞭一鞭子,你的身體就變成這個樣子瞭。如果再打十幾鞭子,是不是就要一命嗚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