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瞭所有等階……這是什麼運氣？倒也不是特別驚訝，什麼事發生在師父身上都是合理的，“師父，我什麼時候能覺醒？”技能靈氣紛飛，看起來很厲害……

莫之初：“不用著急，你的生命很長。”

衛小緩微微笑瞭，清空瞭思緒，不是所有的想法都能被師父聽到。

眼見著天漸漸亮瞭，衛小緩看向對面山頭，炊煙，香味，天虛道長他們開始做早飯瞭。

看向自傢師父。

莫之初說：“去吧。”得給天虛夥食費瞭。

衛小緩歡快奔走，一會就跑到瞭山下，毫無障礙地上瞭天靈山。

看到清依直接撲瞭上去。

清依：“飯剛做好。”

衛小緩：“聞到瞭。”吸瞭吸鼻子，這裡比起玄靈山有人氣多瞭，回頭看向自傢山頭，師父這些年一定很孤單吧……

清依：“想什麼呢？”

搖瞭搖頭，先吃完這頓再說，“沒什麼，清依姐，我怎麼能直接進天靈山呢？”昨天雪師姐說要經過山主允許。

清依：“你是自己人，當然可以隨便上山。”

自己人，她是自己人，這個認知她喜歡。

飯後。天虛道長去開會瞭，說是商量五年一次的新弟子選拔。

天靈山的幾位已經習慣瞭，平時也是自由修煉，師父說瞭，他們這一脈修煉隨緣，能走到哪看造化。

一群人懶散的或坐或躺，一派慵懶的模樣。

衛小緩的認知又一次被刷新，她一直以為修煉是極苦之事，看到這幾位，不由得輕松瞭不少。

“清依姐，你跟我說說新弟子選拔的事吧。”

清依聲音平緩，瞇著眼，很舒服的模樣，“昆侖山每五年有一次弟子選拔，所有人進入一處幻境，成功走出來才能獲得報名資格，之後就是靈根測試，體修的話要實戰。最後就是個山主選拔弟子，未被選上的會被分到中門和下門。”

衛小緩：“中門和下門什麼意思？”

清依：“能上八座山的都是上門弟子。”

衛小緩：“九座。”

清依：“掌門不收徒。”

衛小緩：“我是啥？”

清依：“你可能是個意外。”

衛小緩：“我喜歡這個意外。”

迷迷糊糊睡瞭過去，然後被飯香喚醒瞭，又該吃飯瞭。

坐在桌邊這才想起來，“我昨天是怎麼回去的？”

清元笑著說：“掌門背你回去的。”

衛小緩吐瞭吐舌頭，今天一定不能睡著瞭，師父很忙的……

一天平靜無波地過去瞭，看著時辰估計該吃晚飯瞭。

清依說：“有人來瞭。”一天瞭師父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忙乎啥呢。

沒一會就看到北星雪氣呼呼地走瞭過來。

清依：“誰給你氣受瞭？”

北星雪連喝瞭三杯茶，喘氣的幅度小瞭一些，“西陵玥和李凌啊，這二位去師父面前添油加醋，然後磕頭認錯，在師父門前跪瞭一夜，師父就心軟瞭，在李凌的力保之下，西陵玥安然無恙。”

清依：“那李凌呢？”

北星雪：“降入中門，這算什麼懲罰啊？掌門都說瞭逐他們出昆侖山，我師父簡直瘋瞭，被哭嚎瞭一頓，就去掌門面前求情瞭。”

清依：“掌門答應瞭？”

北星雪：“我哥當時在，他跟我說，掌門說瞭，要留就留下，如果再犯錯直接送入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