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師姐，是蕪師姐。”

“蕪師姐，我好想你啊。”

“蕪師姐，你怎麼那麼想不開啊。”

不少火靈山弟子聚到瞭東蕪身旁。

東蕪看著他們，過往的一幕幕在眼前閃過，炎夜？炎夜的天賦跟她根本比不瞭，她是黎炎的第一個弟子，師弟師妹們一直以她為首……炎夜……是她的未婚夫婿，在她之後進山。

她以為他們會這麼過下去，她以為他們會一起修煉一起飛升，直到姬如雪出現，這是個讓人驕傲的姓氏，她的出現改變瞭一切……

東蕪看向站在炎夜身後的姬如雪，就是這張臉，這張完美到即便身為情敵也挑不出缺點的臉，“你們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

火靈山師妹說：“夜師兄說你是因為心魔，陷入心魔不可自拔所以自盡而亡。”

東蕪笑著，笑聲越來越大，空靈自帶回音，“是啊，心魔，這二位在我進階的時候，在我面前親熱……他們以為我已經入定，其實我全都看到瞭。就是這個人，這個我從小定下的夫婿，他說我醜，說我醜的不能見人，看見我就惡心的想吐，他說他心裡眼裡隻有他的如雪。”

火靈山師妹哭著說：“師姐別說瞭別說瞭……”她看到瞭師姐臉上血淚。

炎夜掙紮著坐瞭起來，“東蕪，你真是死不悔改，當日你進階，我和如雪守著你，結果你被心魔所惑，如雪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救你，你竟然想要她的命。我為什麼會喜歡上如雪？因為她幹幹凈凈，不像你無恥下作對自己的師父有邪念。後來是你自己想不開跳下瞭山崖，心中有惡念，產生瞭心魔，這也要怪到別人頭上？”

一長相清純的姑娘走到瞭他面前，“夜師兄，東蕪師姐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和如雪師姐……”

炎夜眼睛閃瞭閃，“如雪那麼美，我喜歡她不是很正常嗎？”

清純姑娘哭瞭，“那我呢？你說瞭會娶我的。”

東蕪：“……”冷靜冷靜，“小希，你和他也有一腿？”

冷希看著東蕪，“對不起師姐，你走之後師兄日夜買醉，他跟我說他好難過，讓我陪著他，他說我身上有你的氣息，他說你走之前跟他說要把我許給他。”

東蕪：“行吧，咱倆都蠢。”

冷希懵瞭，這是什麼意思？“您沒說過？”

東蕪：“如果我說過能讓你好受一點，就當作我說過吧。”

冷希完全陰白瞭，苦笑著轉回瞭身，拔劍刺瞭過去，“這是你欠我的，此後一刀兩斷。”

剛修復好一個傷口，雖然是傷口上還在冒黑氣，這又多瞭一個……

炎夜想哭，怎麼都湊一塊瞭……“如雪你相信我，冷希愛慕我你是知道的，我早就拒絕瞭她，她和東蕪關系那麼好，她說這些就是為瞭拆散我們。”

本來面無表情的姬如雪突然笑瞭，衛小緩恍神中，確實好看，不能因為人品否定她的長相啊。

去後面抓鬼王的夜遊神好回來瞭，“還鬧呢，東蕪姑娘，出口氣就得瞭，害瞭命你要背負因果。”

東蕪點瞭點頭，“我知道瞭。”

姬如雪慢慢走瞭過去，“如果我說我有苦衷你信嗎？”

東蕪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件事對她打擊很大。因為炎夜那句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