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緩低著頭，眼睛閃瞭閃，她……她的錯，“我連累瞭你們。”

誇父卿：“都是自己人，這麼說就見外瞭。”

西陵歡顏：“很有趣，很刺激。”

高陽瑾：“不怪你，連我都以為被咬過變僵屍是胡說八道。”

青陽墨：“確實不怪你，先祖手札中有記載這件事，我都不相信。”

塗山笙：“長見識瞭，小緩你太牛瞭。”

曦落：“一個僵屍弄塌瞭一方小世界。”

刑暮：“據我所知，這方幻境是七大山主合力所建……”

衛小緩：“……”他們……很特別，她喜歡這種特別，“我一定會保你們安然無恙。”

衛若水：“別做那種犧牲自己成全大傢的事。”

衛小緩咧嘴一笑，然後扯著嗓子大喊，“師父，救命啊，我要被砸成肉餅瞭。”

節操呢？一眾人下巴掉瞭一地……說的那麼大義凜然，結果就是喊救命……

有光……衛小緩抬起瞭頭，好壯觀……比星星還密集的天燈，在他們頭頂飄著，匯成瞭一道銀河。

一道聲音傳來，“小緩，玩夠瞭就回傢吧。”

他們禦劍而起，飛在天燈旁，很奇怪，巨石好像躲著天燈一般。

衛小緩輕輕點瞭一下天燈，天燈好像回應她一般，在她身邊繞啊繞。她笑瞭，笑容燦爛，紅塵萬丈，千瘡百孔的我，因為遇見你不藥而愈。

水鏡後。

莫之初笑容柔和。

雪九辰揉瞭揉額頭，頭疼，“這是幹嘛呢？”

莫之初：“替她照亮回傢的路。”

雪九辰酸啊，“你這麼慣著她怎麼成長？”

莫之初：“一帆風順地成長。”

……

飛瞭很遠，眼見著身後的天地塌瞭，陷入一片黑暗……一切似乎從未存在一般，他們飛在一片虛無世界中，身邊的天燈是唯一的希望。

有光……黑暗中出現的光亮真的很珍貴……

他們落在光幕前，這片光幕和進來時候的那片差不多。

所有人牽起瞭手，一起走出瞭光幕……

眼睛一黑，再睜開時，他們回到瞭大廣場，看著眼前的修士們，恍如隔世。

“歡顏，我的歡顏啊。”

最先沖過來的是一個老頭。

西陵歡顏幹笑瞭兩聲，“我祖父，呵呵，戲多。”

青陽傢的、高陽傢的、都來認領瞭自傢子孫。

西陵傢主拉著自傢孫女哭得不能自已，“我聽說幻境裡有僵屍，還好你沒被咬。”

西陵歡顏：“聽誰說的？”

西陵傢主：“淺笑說的。”

西陵歡顏：“那她有沒有說那個僵屍是昆侖掌門的弟子？”

西陵傢主愣住瞭，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幻境裡的妖物呢，不是就好。”

衛小緩笑瞭，“清依姐。”

“大姐。”西暮和西朝撲瞭上去。

清依揉著自傢弟妹的腦袋，“幹得不錯。”然後她看向瞭衛小緩，眼神中寫滿瞭一言難盡。

衛小緩笑瞇瞇地走過去，“清依姐。”

清依：“你……算瞭，回去再說吧。”

衛小緩：“我想看他們測靈力。”

清依：“你都自身難保瞭，還有心情看熱鬧呢？”

自身難保？衛小緩不太明白，但清依姐不會亂說，“不看瞭。”側頭，“若水，測完瞭去玄靈山告訴我。”

衛若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