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緩：“師父，我們也去吧，我不放心。”

莫之初點頭，提起自傢徒兒跟瞭上去。

衛小緩：“師父，雪山主這是要去哪啊？”

莫之初：“去往空桑的蓬萊生靈求救。”

衛小緩點頭……

“師父，小緩，等等我。”誇父卿趕緊跟上。

之後是塗山笙和塗山昔，還有月言和月染。

衛小緩：“你們也來瞭？”

塗山笙：“我蓬萊的人被欺負瞭，能少瞭我們嗎。”

衛小緩笑瞭。

所有人都去追蓬萊仙主。

看瞭看周圍，衛小緩小聲問道：“師父，你能看到一個人的前世嗎？”

莫之初：“能，除瞭你。”

衛小緩：“不是看我的，是青陽離，我想讓您幫忙看看，青陽離的前世是不是歡顏說的那個人。”

莫之初疑惑臉。

衛小緩把事情的大概說瞭一遍。

莫之初閉上瞭眼，片刻，睜眼，“是，青陽離就是那個人。”

衛小緩：“啊？那他怎麼忘瞭歡顏？”

莫之初：“他記得，他沒喝孟婆湯。”

衛小緩……那是為什麼呢？“師父，把我放到歡顏劍上，我跟她說。”

莫之初飛到西陵歡顏身邊，一扔，衛小緩落在瞭西陵歡顏劍上。

西陵歡顏拉著她，想給她個笑容，可是笑不出來。

衛小緩：“我問過我師父瞭，青陽離就是你說的那個人，他沒喝孟婆湯記得過去。”

西陵歡顏愣住瞭，分析瞭一會，“那他為什麼不認識我？”

衛小緩頭疼，想瞭一會，“可能你變成西陵歡顏瞭，他認不出。”

“我上輩子就長這樣，一樣的臉。”西陵歡顏靈光一現，一樣的臉，“他會不會把原主當成我瞭？”

衛小緩：“很有可能。”

西陵歡顏的心情一下子好瞭，“我這就去找他。”

衛小緩：“我看他跟泰山府君走瞭。”

西陵歡顏：“被送入幽冥瞭？”

衛小緩：“我覺得不是，泰山府君叫青陽玄，可能是保護自傢人，暫時帶回去瞭。”

西陵歡顏揉瞭揉她的臉，“我傢小緩說的對。”

進入一片霧氣之中。

雪九辰說：“防禦，我們進瞭空桑的地界。”

一眾人順著打殺聲落下。

空桑四面環水，有些潮濕。

眼前大概二十個妖族、魔族正在和空桑弟子對戰，一眼便知，那些有尾巴或是一身魔氣的都是蓬萊生靈，而那些拿著各種樂器，用靈力在空中描繪陣法的都是空桑弟子。

莫之初一個彈指，剎那寂靜。

衛小緩左看右看，“師父，他們怎麼都不動瞭？”

所有人都被定在原地，包括雪九辰他們，“師父，你這是什麼技能？怎麼不分敵友啊？”

莫之初此刻是震驚的，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感到震驚，“你能動？”

衛小緩甩瞭甩胳膊，“好像是。”

輕咳……緩解震驚，莫之初看著她，這……怎麼可能，小緩竟然能動？

衛小緩在他的註視下，臉越來越熱，捂著臉，“師父，你別這麼看我，我會控制不瞭自己。”

莫之初：“你想咬為師？”

衛小緩眼睛一亮，師父的脖子看起來……臉好熱，怎麼那麼熱啊，“您……您定住瞭他們就是為瞭讓我咬你？”

莫之初：“……”